倾笋虽然感到些微害臊,却完全没有推拒之意,就那样任由简之信帮她打理一切。
两人起身结帐走出餐厅时,倾笋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那时候她的父母还在,也不是没有三个人一起吃过饭,只是餐桌上的气氛永远是僵硬冰冷的,他们从来不会替彼此添菜舀汤,都只是各自为政。
而简之信却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天习惯了照顾她,所以才像这样对每一件关于她的小事都事必躬亲,从来不曾抱怨。
而且,懒的症状竟然开始好转,只是,在之后发现他依旧懒得出奇之后,倾笋才知道,他只是对她勤快而已。
倾笋常常想着,或许什麽时候简之信就腻了,或者她自己也就厌烦了,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想像他们分开的光景。
简之信现在确实是喜欢着她的,但倾笋却不敢去想,现在的他们算不算真正的是在一起。
简之信会吻她、抱她,与她亲近,可是,倾笋总感觉,两人之间少了一些什么。
倾笋想不下去了,再想下去这段刚开始的恋情会被她给想没的,只好红着脸吃吃地笑,被男人揽到怀里,抱着亲了好一会,两人才开车回医院。
简之信再次与倾笋住同一间病房,说是病房,却像是豪宅VIP,而倾笋一进房间,就躺到床上,呻吟道:“好累……我要睡觉。”
“你睡,晚一点我叫你。”
说是这么说,但倾笋醒来时,发现简之信自己也躺在旁边睡着了,不由得偷偷笑了,也不叫对方,拿了衣服就一瘸一拐的去洗澡,虽然脚有伤,但最近都是他帮自己清洗,那种感觉,非常别扭。
洗了澡后穿着浴袍,又回到床上,推了推简之信,然而男人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
对方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显然是洗过了澡才上床睡的,倾笋用手指轻划着男人精壮的躯体,太特么妖孽了,色心一起,又妒又羡,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又舔了几口。
望着对方依旧沉睡的模样,倾笋恶作剧的心态上涌,犹豫着凑了过去,鼻间闻到了沐浴乳的香气,试探地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他高耸的而性感的喉结。
但是她不知道,喉结也是男人敏感禁区,正好奇的舔了舔,觉得好玩,喉结微微上下一动,上方传来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倾笋吓得松口,趴在他胸口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
简之信盯着她,无奈地道:“别恶作剧……”
倾笋不管对方,只专注地瞪着那里看,为什么男人必须得有喉结?而女人没有?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这个女人……
偏偏那个她根本不知道他的忍耐,一下一下地撩拨着他的所有耐性。
暼到她那勾引人的魅惑动作,他终于忍不住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倾笋看着他那极其妖孽的脸蛋,这个神一般的男人,真的是她的,再次忍不住凑了上去,主动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简之信仅存的理智登时啪地断裂。
他把倾笋拉着贴向自己,顾不得女人惊吓的尖叫,一手拉下那件浴袍,低下头便沿着胸口往下吻,越吻越下,最后停留在那个他进入过的地方,用舌尖细细的舔弄、吸吮、亲吻,用低哑的嗓音说道:“放松,要进去了。”
倾笋吓得往后退,可是来不及了,两条腿被架到对方肩上,男人勃起的粗硬的硬物抵着自己,随时都会进来。
“……等一下,你……不……不戴那个吗?”
“没带。”简之信面无表情道,“放松。”
说完这两个字,他已经深深插了进去,直入到底;倾笋一时没忍住,小声哭了起来,自己一定会被弄得裂开……
倾笋扭着腰想逃开,却被简之信压住腰部,被狠狠地挺进了几次后终于明白自己逃不了,只好讨好地抱住男人的颈项,忍着痛啜泣着让男人进入。“……简……简之信……痛……好痛……”倾笋撒娇似地哭着道。
简之信并不回答,只是直直插入抽出,动作快而猛烈,慢慢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被进入的地方紧紧夹着对方,摩擦发出了淫靡的声音,让她越发面红耳赤。
一次一次的进入,被顶到敏感的地方,倾笋含着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腹内漫过一阵让人心脏鼓动得近乎痛楚的热潮,既是快意又是酥麻,自己撩拨的男人,哭着也得承受完。
“……小妖精,知道错没?”简之信面无表情问,随之而来是一下下的狠顶,顶得倾笋又开始眼眶发红,腰也传来一阵阵颤抖,痉挛着夹紧了那烙铁似的巨物。
她咬咬唇,凑到简之信耳边求饶道:“丞君,我错了……”
话没说完,对方已经更用力的进入,每下都刻意捣在敏感处,不过半晌,倾笋便又哭了出来,抽泣道:“轻一点……不行了……”
简之信哪里管她,被她撩拨得失去了理智,只是干得更深更狠,一下下都入得极重,连带着床铺也跟着发出倾轧声响。
倾笋抖着身体,咿咿唔唔呻吟,胡言乱语的求饶,模模糊糊的叫着“丞君”、“不要了”、“要坏了”,后来总算知道哀求没用,只好沙哑着声音呜咽。
“……知道错了?以后不准这样勾引人。”简之信犹有余力地道。
“不敢了……”倾笋小声哭着道,感觉下腹一阵抽搐,内里涌过一阵销魂蚀骨的热意,他分明没有射出来,却也感觉到那种完全被快感浪潮包围的感觉,脑海被冲刷得一片空白,只能蜷缩着绷紧了身体。
简之信缓下动作,问:“怎么了?痛吗?”他边说边去摸倾笋的脸,却只感觉到一阵近乎烫热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