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是无比艰辛的一条路,比一般人的训练程度还要艰辛百倍。
到了两个半月的时候,童哥离开了。
没有眼泪,没有道别,他只是拍拍我的肩膀,“你可以叫我一声师父了。”
我哆嗦着,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那声师父仿佛卡在了喉咙里,想要叫,可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两个半月,第一天我见到他的时候,我就想叫他师父。
可是他却一巴掌把我拍到在地,说我没有资格叫他师父。
今天,我是有这个资格叫他师父了吗?
这些天来,我那么拼命的训练,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一声师父。
我不想被他看不起。
一直到童哥上了车,就要关上车门的那一刻,我才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声,“师父!”
他拉着车门的手僵硬了下,然后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悍马缓缓向前开走。
“师父,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下一次,你回来的时候,我会让你看到一个强者!”我挥着拳头对着远去的悍马大喊。
眼泪一个劲的在眼眶中滚动,我拼命的仰起下巴,不让眼泪从眼眶中流出。
童哥说过,男人流血不流泪。
“走吧!”曼柔走到我身旁,轻声叫我。
一回神,发现自己在原地站了好几个小时,太阳都快要落山了。
“童哥,还会回来吗?”我怔怔的看着曼柔。
经过这么久,虽然我的变化并不能说像小说主角一样飞速提升,大智近妖,武力无敌。
但也不会问童哥去哪儿之类不成熟的话。
“走吧。”曼柔愣了两秒,一把挽住我的胳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走了好长一段路,回过头看向童哥离开的方向,我重重的叹了口气。
也许,童哥再也不会回来了。
刚进家门,我本来还有些惆怅,可见到表哥那仿若狮子暴怒的一幕,我顿时就愣住了。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表哥和曼柔发生争吵。
“你把他带去哪儿了?”表哥看着曼柔,努力的克制怒火,拳头攥得紧紧的。
“和你有什么关系?”曼柔脸刷的冷了下来。
“我问你这两个多月把他带到哪儿去了?”表哥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
这两个多月除了曼柔没人知道我去哪儿,除了开头的那两天我见过白老师和林妙妙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任何人。
至于姨妈那边有白老师帮我解释,我倒是不需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