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紫君可乐了,盯着女区长那饱满的部位,“敢情你喜欢动手的,哈哈——”
饱满的部位,她也有啊。
只不过在屁股上和腰上,胸已经严重缩水,到了这年纪,不服老都不行啊!
常年坐办公室,屁股坐大了,胸部缩水了。看来以后要多走动啊!深入群众才是王道。
陈舟山也是一脸微笑,大家心照不宣开始了打麻将。
陪领导打牌,只许放炮不许接炮。
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在这里面,只有女区长职位最小,本来没资格跟他们一起打牌的,但她是朱紫君拉过来的陪客。
按理说,她谁的炮都不能接,只能靠自摸。
曾部长打了一张二饼,女区长本能地抽了一下,朱紫君眼尖,“你胡二饼啊?那我也跟着打一张。”
陈舟山道:“那可不能胡,你只能自摸二饼了。”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女区长胸前的部位,对那个二饼比较有兴趣。
女区长坐陈舟山的下首,与朱紫君对面,她的右边是曾部长。曾部长放了一炮,她没敢要。
曾部长就说了,“放炮要接嘛,我们打的是技术牌,不打交际牌,否则就没意思了。今天晚上,要搞真家伙。”
“对,搞真家伙。”
陈舟山附和道。
朱紫君说,“真家伙就真家伙,你们放炮,我可是要接的。才不搞自摸呢。听牌了,来吧!”
女区长摸到一张五饼,拿在手里看了看。
旁边的曾部长胡五八饼呢,他刚才打了二饼,就是想钓五饼出来。这个套路,大家心里都明白的。
女区长抓起五饼,“二饼能打,五饼应该也是安全的。”
这时陈舟山说,“那不一定,不信你试试?”
女区长看了他一眼,“试就试,你想吓唬我,没门。”果然把五饼扔下去,旁边的曾部长笑笑,“你还真是个神仙,我的确胡五饼,不过我也不要,我要自摸。”
女区长有些尴尬,她自己胡二五饼呢。
朱紫君见状,朝女区长使了个眼色,人家曾部长不接她的炮,这可如何是好?所以,她忙向女区长暗示。
女区长心里明白,看到曾部长去摸牌,她手里一抖,哗啦,面前的牌飞了起来,有两张落到曾部长的怀里,有一张滑了下去,掉地上了。
女区长忙蹲下去捡牌,曾部长也低下头去,“在我脚下呢。”
就在他低头望下面的时候,朱紫君迅速从手里抽出一张五饼,换掉了曾部长马上要摸的那张牌。
“在哪?在哪?”
女区长还在问,曾部长张开了双腿,“这里,这里。”
捡了牌上来,她就问,“轮到谁打了?”
曾部长说是我。
就要去打牌,陈舟山道:“你牌还没有摸,不要打个相公。”
曾部长拍了拍脑袋,“看我这记性。”
伸手过去,把朱紫君换掉的那张牌摸起来,“呃——”
五饼!
曾部长看着他们,“你们没有搞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