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如果真是我哥哥的话,我不可能和你们说胎记的事情,就像是你们说的,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的故事里面明确知道我哥哥右脚底有胎记,我不说你们谁知道?”
张代表怀疑何副院就是因为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而和复原法波张代表的依据也是这一点。
从张代表的角度出发,何副院如果真正的甄院长的话,他完全可以在这一点上说谎,从而将他和真正的何副院之间的身份进行调换。这样以甄院长身份死去的人就变成了真正的何副院,而在现场的甄院长可以用他弟弟的身份活下去。
但是从何副院的角度出发,他要真是杀人凶手的话,他就不可能将甄院长的胎记给确定下来,这样死者的身份就可能是任何人而不是确定的甄院长,这样的活嫌疑人的范围要比他穿一层别人的皮大上很多。
“这个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直接说,有可能是想要透露出一些线索证明自己的清白也说不定。”
张代表只是提供一种假设,不过这个假设很符合撒患者的思路。
“张代表说的不错,我们没有办法解释何副院为什么会主动暴露这个信息,他有可能是为了让我们确定死的就是‘甄院长’。我在甄院长的发那个键发现所有人的员工档案,里面有两件事最值得注意。”
撒患者将两份档案投屏到电视上面,指着其中的几个数据对着大家说道,“我们如果要假设甄院长想要替换一个人的话,他首先要替换一个跟自己体型接近的。在座最满足这个条件的,自然是双胞胎的弟弟。”
“两个人身高相近,一个一米七六,一个一米七四,一个七十四公斤,一个七十六公斤,两个人都穿四十三码的鞋。”
撒患者撑着桌子看向坐在那里的何副院,撒患者相信自己的推测,要是没有其他情况的话,甄院长最容易替换的就是他的弟弟何副院。
鬼护士长有些不可思议地转身看向何副院,“老公,你该不会真的活着吧。”
“呸呸呸。”何副院心想,虽然我想成为你的老公,但是不是成为这个老公。
“可是这样的话,我有一点想不通。”撒患者自己又把自己刚建立的推理给推翻了,“你们两个都是医生,我觉得他不太可能会去替换一个血型跟自己不一样的人,因为这样的话一验就验出来了。”
除了何副院是O型血以外,在场的所有男性包括侦探在内都是A型血,所以甄院长如果想要替换一个人的话,应该从A型血的人中选才对。
“你们只想了验血型这件事,但是为什么没有想到DNA分析呢?”陆侦探觉得从血型这方面来说是非常不合理的,既然能验血型,那DNA自然也能验。
陆侦探觉得,甄院长原本的计划可能并不是在这里就动手杀人,只是发生了意外,导致实际发生的事情和他原本的计划不同。
“甄院长既然一年之后选择回来,那他肯定是做好充足的计划。相较于甄院长死了,他可能会更加倾向于甄院长再次消失。”
“那他为什么通知张代表他们三个人,我觉得他更有可能是想要他们亲眼目睹‘甄院长’死了。”
陆侦探和撒患者的想法产生了分歧,这一次两个人和之前完全相反。
之前他们产生分歧是因为陆侦探讲究故事内有的,撒患者在思考的时候加入了自己曾经遇到的案件给他来的经验。
而这一次却变成了陆侦探加入了现实法医检验的思考,撒患者根据故事内容进行反驳。
撒患者不知道甄院长会不会想到DNA检验,就连甄院长想要人目睹他‘死亡’这件事都是他的推理。但他清楚一点,那就是甄院长一定会尽可能让自己和想要去替换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DNA他没有办法做到一样,可血型他能啊。除了何副院以外有那么多血型和甄院长一样的人,撒患者还是更倾向于他会选一个A型血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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