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楚狸扬起一双水润的眸子,巴巴的望着他,
“你待我那么好,我无以回报,唯有给你生几个儿子,报答万一。”
男人瞬间清醒。
眼中原本逐渐幽暗缱绻,起了情欲,可一提到这个话题,他拔身而起,坚定的像寺庙里出家的和尚。
“小九,你喝了太多酒,先醒醒,把身子养好。”
“那我们什么时候生孩子?”
“……不急。”
楚棣迟把醒酒汤放进她手里,随之提步匆匆离开。
楚狸捧着碗,不禁有几分狐疑。
皇叔怎么跑那么快?
难道是她太主动了?
她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那些话本子,上面说,男人的花期很短,一旦过了三十岁,便犹如蔫了的花儿,逐渐走向颓靡……
可皇叔还没到三十岁吧,难道就不太行……
楚狸惊了一声,赶忙捂住嘴。
院外。
楚棣迟疾步出了主院,并不知自已的这番行为,已经在楚狸脑中留下了别的印象,反倒是沉着双目,一拳狠狠砸在墙上。
嘭!
乍然,碎石迸溅,凹下去一个坑。
他痛恨,又愤怒。
恨自已这副身体,连一个完整的家都拼不出来,寻常人唾手可得的幸福于他而言,却那么遥远,那么奢侈。
她想要孩子,可他们……会有孩子吗?
“阿迟,你怎在这里?”这时,白锦衣挎着药篮子走过,意外的看向他。
楚棣迟沉眸,腥红的眼中浸着些许血丝,看起来格外阴沉:
“我想生一个自已的孩子。”
白锦衣神色凝重,“你在为难我……”
任何疾病,讲究的是一个早发现、早治疗,越拖越严重。
他这副身子都已经二十多年了,早就坏了。
“无论用什么办法!”男人扬手,抓住白锦衣,“只要一个孩子,一个就好,届时,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应你!”
-
桑南国。
陆家。
秦牧雪住了进来,仅花了短短一天的时间,就弄清了陆家在桑南国的地位与结构。
这陆公爵当年更是何家的上门女婿,吃了绝户,才发展至今日,结果,何氏一死,抛妻弃子。
更是听闻,何氏当年是因为与此私通,被捉奸后,不堪羞辱才自尽的。
秦牧雪听完,脑子里就只有两个字:
放屁!
何氏是独女,家缠万贯,品行优良,才能生出陆师兄这么根正苗红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