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谁能想到我这样帮郑彪,结果就换来了一句这个。
说实话,当时我心里有点不太舒服,不过我也没多说什么,因为郑彪就是这样的性格。
我说好啊,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你帮我做事,你不用有什么压力。
这时候涛子从屋里出来了,刚才我和郑彪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郑彪,你他妈还算是个男人?然哥这么帮你,就换来你一句这个?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没说什么,但涛子却是性情直爽,开始为我鸣不平了。
这时叶扬和老妇人也都出来了,叶扬说怎么回事,涛子将事情复述了一遍。
老妇人听完以后也是骂郑彪不该这么说话,还说我是他们家的恩人,对恩人不能这样。
郑彪却是闷闷地说:“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这下我实在受不了了,明明一片好心的过来帮忙,结果却被人当成别有用心。
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涛子又骂了郑彪两句,也跟我走了,叶扬在后面跟郑母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叶扬跟出来,涛子说你还跟他们磨叽什么呢,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
叶扬说:“你别这么说,老太太还是个明事理的,人家说了,会好好教育自己儿子的。”
“教育个屁,她要是能教育明白早就明白了,还至于等到现在?”涛子十分不屑。
我也没说什么,现在我已经不想对郑彪作任何评价了。
说实话,就他家这个窟窿,如果我不帮他堵上,今天他肯定要被麻子给折腾的家破人亡。
可现在,我花了足足六十万,却连个水漂都没听见,直接让郑彪给我撅回来了。
这种情况对我而言,就如同吃了屎一样难受,那可是六十万啊,不是六块钱!
说实话,这六十万花出去,就算我是圣人也不可能不图任何回报,可郑彪偏偏软硬不吃。
我叹了口气,或许这种顶级红棍就是与我无缘吧。
从南区坐车回来,我们几个回到学校,南区的行程就这样结束了,似乎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回到教室,我和叶扬依旧是天天睡觉,每天到晚上就和涛子喝酒。
郑彪后来也回学校了,每天都是一脸疲态,看得出他应该还是在外面做苦力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