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包养你公平吗?”他突然问道。
还不等我说话,他又淡淡道:“不公平对不对,所以你难道不觉得那些东西很可笑吗。”
正说着,有高跟鞋的声音啪嗒啪嗒清脆传来,他拽着我,身影一闪,就进了一间洗手间。
进去之后,看见里面的设施我这才知道这是男洗手间。
我有些窘迫,想出去,身形刚动,他又将我抵在冰凉的墙面上,脚一勾,就带上了门,然后上锁。
我不知道男洗手间里有没有人,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锁上的门,和一身淡泊却充满了危险色彩的苏凡吸引,心突突的跳着,我懂,此时的他很危险。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想伸手去接,却被苏凡一把按住,他将我包里的手机翻了出来,看了眼屏幕,然后又没有什么表情的看了眼我。
我知道,是曾莫言的电话,他应该是在催我了,为什么还没有出去。
苏凡滑下接通键,然后将手机放在地上,一脚踢到了一边,离我们不是很远的地方。
看出他的意图,我的心一骇,心惊肉跳的生出一股慌乱来。
我挣扎起来,用哀求的眼睛看他,请他不要这样做。
他却不理会我的哀求,大手控制着我的身体,掀起我的裙子……
“为什么不叫出声?在床上的时候,你不是挺热情的吗?怕他听见?”他凉薄的声音淡淡扬起。
我咬着牙关,隐忍着他带给我的疼,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见此,他眯着眼睛更加用力,我时而有些忍不住的发出呜咽的痛呼,非常低,但是我想,谁也不是傻子,就算没有亲眼所见,那头的人应该也知道这边上演着怎样限制极的画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这才放开我,无情的退开身,我顺着墙面瘫软下来,坐在地上,眼泪哇哇的掉,却没有哭出声来。
我抱着自己残败的身体,浑身颤抖,是被气的。
空气里散发着糜烂的气息,他衣冠楚楚,俊隽雅致的站在半步开外的地方,点了根烟,带着书生气的漫不经心抽了起来。
门外有人在敲门,问里面有没有人,奇怪的说门为什么锁了,显然,是有人要上厕所。
我回神,整理好狼狈的自己,抹了把脸上的泪痕,然后上前一步狠狠的甩手给了他一耳光。
他没有偏,也没有躲,哪怕是被扇耳光,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淡泊。
说恨已经苍白无用,我们之间说这个字简直就是多余,于是我干脆也不浪费那个表情去表达我的恨,我弯身捡起地上的手机和包,通话已经结束。
我松了口气,不管曾莫言听到了多少,至少还是给我留了部分尊严。
我转身打开门,门口的男人见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吓了一跳,他以为他走错了厕所,抬眸看了眼头顶上标识,确定这真是男厕所,这才敢走进去。
哪怕是知道这是男厕所,他依旧没有底气,走进去之后又退回来再次瞅了一眼。
走出厕所的走廊,在包间走廊里的通道上,我看见了舞儿,一身性感打扮的她靠着墙面,眼睛眨啊眨,像是在压制眼底的泪水,我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与她擦肩而过。
曾莫言已经离开,我本来想给他打个电话说点什么,电话却拨不出去,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觉得,我已经无任何颜面再见他,无关情爱,只关尊严。
苏凡,这一次,他狠狠的将我的脸当众踩在了脚下。
以前就算他再不好,但是却只有我和他知道,那些丢掉的尊严,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丢掉了,可是现在……
无边的窒息吞噬着我的心脏,让我恐慌悲凉,深深吸了口气,我走了出去,也走出这个餐厅。
“哇”的一道幼稚的哭声将我惊醒,我回神,就看见一个小女孩摔倒在我脚边哭,应该是我没有看路,撞了她。
我歉疚的将她抱起来:“对不起对不起,阿姨不是故意的。”
这时,一个女音响起:“宝贝儿,怎么回事,怎么哭了呢?妈妈不是让你在这里等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