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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天元犹如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转身看着叶风故作吃惊道:“我身为万古镇的知府,还定不了你的罪?”
“侯知府,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让侯莫奇带人来羁押我,又身穿便衣来到此地,真以为我叶风看不出来为了什么?”叶风眼中闪现出了一抹古怪,大有深意的看着面色微变的侯天元。
“哼!本府知道你叶家财力雄厚,也知道你叶家在万古镇的地位。之所以本府会亲临此地,那是怕这里没人能镇压得住你。”侯天元板着脸,为自己解说着。
“哈哈!依我叶风来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来此的真正目的也不是为了我叶风,而是为了我从熊儿山上抢来的十万两银子。”
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叶风也不想继续隐忍下去了。索性,就跟侯元天摊牌。
“大胆叶风,你敢侮辱本府清誉名节?”侯天元脸上的皮肉猛地抽出了三下,已然被叶风的话语惹怒了。
“侮辱你的清誉名节?万古镇中足有万户家,上至鬓角花白的老翁,下至私塾苦读圣贤书的娃娃,哪一人不知道你侯天元是个财迷?试问这三年间,错假冤案你判了多少?在万古镇中离奇暴死街头之人不在少数,你可曾这般亲临现场仔细查明?”
叶风的话彻底激怒了侯天元,尤其是围观的千人渐渐对他指指点点,侯天元的颜面也挂不住了。
“好你个叶风,胆敢当街在千人面前羞辱朝廷命官。侯莫奇,还不赶紧将叶风拿下?”又羞又恼的侯天元再也压不住火了,冲着捕头侯莫奇大吼道。
叶风阴冷的一笑:“侯天元,你想羁押我?你别忘了,你只不过是万古镇的知府,管理权限不过是方圆三百里。而熊儿山属于华雄镇的地界,就算我叶风有罪,也需要华雄镇的知府发布逮捕通缉令。不知侯知府你手里可有啊?你手里若是有,我叶风立即弃剑让捕头五花大绑押到公堂。”
叶风先前就试探过捕头侯莫奇,知道了侯莫奇根本就没有逮捕通缉令。之所以没有这东西,是因为华雄镇的知府可不像侯天元此人,那可是身受百姓爱戴的清官。
而华雄镇之所以名落万古镇之后,正是因为恶匪猖獗。虽有青天知府治理,却也数年难灭熊儿山那股恶势力。
别看叶风杀了熊天霸后没有去华雄镇,却也知道他为华雄镇知府解决了一大心病。现如今华雄镇的知府偷着乐还来不及,怎么会发布逮捕令缉拿他叶风?
叶风猜得到,今日眼下之乱事,华雄镇的知府根本就不知晓,完全是侯天元一人预谋所为。
也正如叶风所料,侯天元在上午时就听到了叶风灭了熊儿山上的恶匪消息,也知道了叶风连夜带回了五个大箱子。
侯天元猜到了五个大箱子里面装的是金银珠宝,这可把他乐个够呛,毫不夸张的说,侯天元整个一上午都没合拢嘴,乐呵呵的在府中等着叶风将五箱金银给他送过去。
正所谓贪财之人见钱如命,侯天元满心欢喜的等着叶风将银子奉上,却听到了叶风要将银子送给乞丐。这可气炸了视财如命的侯天元脾肺,当即勃然大怒心里恨不得将叶风砍了。
但杀人是需要理由的,尤其他侯天元还是万古镇的父母官,虽说手掌生杀大权,却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草菅人命。
然而让他放弃雪花白银,侯天元抓耳挠腮坐蓐针毡。之后他跟侄子侯莫奇背地里合计了一下,想出了给叶风扣上一个私占脏银的罪,顺理成章的将五大箱银子弄到府衙中。
只要银子到了府衙中,事情也就好办了。
像叶风说的解救穷苦、昌盛万古镇诸如此类的事情,侯天元可懒得去想,有那时间还将一两两白银刻上他的名字那。
“叶风,我的确没有收到华雄镇知府发布的通缉令,今日本知府也可以不将你羁押入牢。但是,你从熊儿山上带下来的脏银,本知府必须带回府衙。”
没有通缉令,侯天元不得不临时改口,放弃了将叶风羁押入牢的想法。但让他空手而归,侯天元自问难以甘心,继续打着十万两银子的注意。
知府侯天元松了口,叶风非但没有面露喜悦,反而冷冷笑了起来。
“想要没收银子?如果换做是华雄镇的知府,我叶风绝对不会说个不字。因为叶某我知道,那十万两银子会一文不少的发放给灾民,正好也省去了叶某很多麻烦。而你侯天元想要没收银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叶风,你别不识抬举。难不成你想公然和朝廷作对?你若敢认,本府即刻掉头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