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满脸不解。
林冲拍了拍公孙胜的肩膀,说道:“公孙先生,我们晁天王,在东溪村义薄云天,家大业大,何须以身犯险,去取那生辰纲?好好的人不做,去做那贼人么?”
公孙胜兀自不服。
“想那梁中书,搜刮民脂民膏,得此十万贯金银珠宝,此不义之财,取之乃天道也啊。”
公孙胜还想说服晁盖。
“得了吧。”
林冲当即在一边泼起了冷水。
“究竟是天道,还是私欲呢?”
公孙胜听了这句话,顿时一呆。
“不要借着天道的名义,去行私欲的事情,不管那生辰纲是怎么搜刮民脂民膏,你们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个显得很正义的借口,去干那等拦路打劫的贼人之事,这是什么天道?不若直接说去打劫钱财,我还佩服你们是真汉子。”
林冲毫不客气的戳破公孙胜的谎言。
“林兄弟说的好。”
晁盖当即握了握拳。
“梁中书搜刮民脂民膏,你抢他生辰纲,他之后会对百姓更加变本加厉,你既有撒豆成兵的本事,如何不去梁中书府里,将他杀了?这才是天道。”
林冲折这番大义凛然的话语,让公孙胜久久沉默不语。
“林兄弟一番话,教贫道发人深省!”
公孙胜朝林冲躬身施了一礼。
“贫道自此打消了此等想法,不过,晁盖哥哥,你且要小心,西溪村有人言你三个月内,必有牢狱之灾,想来他们正在设计害你,他们心术不正,贫道自也不会再去帮他们,他日若有缘,贫道再跟晁盖哥哥跟林兄弟,把酒言欢,告辞!”
公孙胜讲完这番话,收了短剑,负在背上,转身离去。
看着公孙胜的背影,晁盖浑不在意。
“那雷横都头,可是我的把兄弟,整个东溪村有谁不知道?我会有牢狱之灾?呵呵,县衙的大牢,都是我随便进出的。”
晁盖不屑摆了摆手。
林冲则是说道:“既有人谋害,咱们还是小心为上,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林兄弟,莫要担心,你且宽心在我庄内住下,你这等身手,可得好好指点我一二才好啊。”
晁盖笑道。
“这个好说。”
林冲也非吝啬之人,点拨点枪棒功夫那又算得了什么?
自此林冲便是在晁盖庄内住了下来,眨眼间便过去了三个月。
此时正是炎炎夏热,大地被一片焦阳炙烤,显得毫无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