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初平三年,公元192年。
却说黄祖列阵在岘山脚下,专候孙坚。孙坚大意率领五千兵马前往岘山脚下迎战,想一举击溃刘表城外的兵马,威慑襄阳。
“众将听令,杀!”
见到黄祖毫无怯意,时十分自信的孙坚挥舞着手中的古锭刀,指挥进攻黄祖的兵马,身边的掌旗官得令,挥舞着手中的令旗。
“咚!咚!咚!”
前方的刀盾兵踩着整齐的步子,圆盾架立在胸前,钢刀不断的拍打着盾牌发出一阵阵震慑的沉吟声。
身后的长枪兵手持着长枪,跟随着刀盾兵的脚步,缓缓向前。冒着感光的枪头,在阳光的照耀下异常的醒目,时刻准备着吞噬敌军的兵马。
“杀!”
随着掌旗官的令旗一挥,刀盾兵加快了步伐,身后的长枪兵紧随其后。
“砰”
两军撞在一起,发出了地动山摇般的撕裂之声,士兵们用胸前的坚盾顶着敌军,挥舞着手中的钢刀,或砍、或劈、或刺。
瞬间头颅、残肢断臂四处横飞,鲜血用涌泉般洒的到处都是,片刻间战场被染成了红色。
两军对阵,军阵的战法对指挥的要求极高,同时对士兵的要求也极其严苛。训练有素的士兵军容齐整冲入敌军在每个位置上都能造成以多打少的局面。
而散漫的军队,阵型散乱的士兵往往就算是人数优势也被一击即溃,每个位置都是以少打多。就好比一个拳击手收回拳头奋力一击去打两个张牙舞爪的地痞般,往往都是压倒性的优势。
显然孙坚旧是那个良将,荆州军就是那群散兵游勇。
“全军压上”
见到前军已经占据优势,黄祖阵型已经开始松动,孙坚当机立断下令,便一夹马腹奋勇冲向敌军。
身边的掌旗官挥舞着手中的令旗,指挥着全军前进。
看到一马当先的孙坚,豫州军士气大受鼓舞,嗷嗷叫般的跟随孙坚的战旗冲向敌军,瞬间千军万马奔腾在大地。
“撤,快撤”
黄祖本想还再坚持半个时辰再撤,起码败的也像一些。但出乎黄祖意料的是,他不是徉败,是真的败了,被孙坚一击便凿穿了前军。
两千将士被屠戮干净,马上便要杀到黄祖中军,荆州军和豫州军之间的差距之大,让黄祖瞠目结舌。
见到一马当先的孙坚,以及中军开始的溃败开来,黄祖立马调转马头便开始往岘山撤退。
“蔡将军,现在黄元阳已经诱孙坚往岘山去了,汝当依计率军一万出城堵住孙坚的退路,全歼这只孙坚军”
看着孙坚大军追着黄祖往岘山而去,扶着城墙的蒯越看了眼身边的蔡瑁,让他依计行事。
“异度,且慢,孙坚军战力太强,某出去怕是影响襄阳防务,且看看再议”
蔡瑁那里是怕影响襄阳防务,无非旧是怕死罢了,见到孙坚军如此勇武。他也是知兵的,那根本就不是徉败,而是真真切切的战败而逃,这个时候让他率军出去,要是孙坚给他来一个后军变前军冲杀他的兵马。
他蔡瑁估计顶不住。
“你!”
蒯越无奈的看着蔡瑁,奈何此人乃主公的小舅子,自己奈何不得。
蔡瑁同样也对蒯越嗤之以鼻,掉头便回府喝酒去了。
“黄祖贼子,休逃”
看到黄祖狼狈的往山上逃跑,身边仅有数百兵马跟随。孙坚岂肯放过,便率领着两千兵马开始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