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把自己情绪摆在前,把主子当做盾牌的人,没资格待在王妃身边。可现在……
小麻雀那一字‘嫖’,虽逆天了点儿,但却意外合了湛王的意。
刚湛王对齐瑄那一句,让他听之,任之,就是最终态度。
这件事,齐瑄错的彻底,从头至尾都错了。
只能说,王妃的丫头真的太像王妃。同样那么不按套路出牌。
叹气,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事已至此,你就从了吧!不管怎么说,还给了你十两银子。不少了!”
齐瑄面皮抖了抖,忍不住磨牙,“连你也挤兑我。”
凛五轻咳一声道,“如实的讲,你这事儿做的确实没法让人夸赞你。有王妃在这里站着,你明知事情揭不过。偏还沉默着,要等到王妃主动开口。当然了,你在想什么,我是知道的,可这种事……”
终究不是在买菜。王妃开个价,你顺势还个价,如此事情就结束了。
“唉!都说无欲者刚,这话果然一点都不假。”也不得不说,小麻雀够豁得出去的。
齐瑄抿嘴,本以为,王妃在听到他说不娶之后,会说一句,不管名分是何,他都要收下那丫头。
本以为,就算不是妻位,为了以后,那丫头也会应下。
余生不娶,所以,纵然是妾,她也不会受什么委屈。但没想到……
王妃狠狠挤兑了他一番后,竟提什么都没提!而那丫头……
看着桌上那十两银子,刺的齐瑄眼睛疼。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为何?
简单,因为这世上,并不是所有女人都会委曲求全。特别是遇到你这样的。妥协,只会让自己彻底变得卑微。
***
“王爷,来下盘棋吧!”
湛王走进屋内,听到容倾这句话,再看已摆好的棋盘,眉头微挑,随着在她身边坐下,什么都没说,拿起黑子放下。
容倾拿起白子,放在一角。
看容倾那胡乱的走法,湛王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你那丫头跟着你,虽变得有点儿口舌无忌。可心思纯正,她对齐瑄无心,无意纠缠。也会是干脆的说出心中所想。如刚才那离经叛道的话,不似出自她口。”
当然,那样的话他也没听容倾讲过。话是第一次听说。可听在耳中,却让湛王不由想起了些旧事。
遥记得,庙堂事后的第二天,当他再去容家欲动她时,她当时的反应,那意外的翻身一上,还有那一句‘礼尚往来’,跟今天小麻雀那一言,有异曲同工之妙。
所以,不由引人怀疑呀!
毕竟,当时的情况,跟现在的太过相似。
只是,小麻雀眼下只是动了口。而容倾当时是直接上了手。并且连甩钱的步奏都省略了。
不过,量她也不敢甩钱。当时跟现在可是不同。
当时他对容倾,可不存在一丝纵容。而现在……
容倾抬眸,看着湛王清淡道,“王爷怀疑是我教给小麻雀的吗?”
“有这种感觉!”湛王如实道。
容倾听了,淡淡一笑,坦然道,“没错!那话我确实是说了,在祥子跟我说了小麻雀的遭遇之后,在我去到小麻雀家里看到她当时的处境之后。我确实说过,要阉了,要嫖了等言词。事做了,把人清白夺了,提起裤子就不认了,如此行径,自是不能饶他。不然,如何能出这一口恶气。难不成要憋屈的带一辈子?”
“看来,你这次对齐瑄很火大!”
“王爷觉得不应该吗?齐瑄作为男人,模糊之中把事儿给做了。事后,心不如意不想负责任也就罢了。可他竟然还来个不闻不问,眼看小麻雀因他陷入漩涡,不开口,不伸手,就那么静看着。如此男人……不算男人!”妥妥一个孬种!
湛王听着,觉得这话,很是有些刺耳呀!
齐瑄对小麻雀只是不闻不问。而他,当时对容倾……是痛下杀手。
“你这话是纯粹是批判齐瑄。还是意有所指,故意说给本王听的?”湛王幽幽沉沉道。
容倾听了,扯了扯嘴角,“夫君以为呢?”
湛王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