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应酬的男人从饭桌上离开,进入会客厅,关上了门。
闲适的将自己的身子沉在沙发上,才慢慢开口:“怎么了,你的好朋友和你诉苦了?”
汪曾祺咽了下嗓子,道:“不是。”
“我没说我知道你在追她的事儿。”
汪泽深笑了笑。
汪曾祺继续说:“我就是觉得我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梁浅只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二哥是什么,要长相有长相,要钱有钱,要手段有手段。
今日他借着她的名义,给梁浅预约按摩,她就看出来了。
如果二哥不停手,梁浅,不是他对手。
被拿下,是早晚的事情。
“二哥你明明就是见色起意,对她也没几分真心,她是我朋友,我不想她为此受伤。”
“所以,二哥,看在妹妹的面儿上,你换个人玩好不好。”
“梁浅她不是那种能放得开的小姑娘,她很认真,到时候你追上人,该享受的享受了,一脚把她踢开,这伤痛,她那样的人承受不住。”
“你不能只顾着自己痛快,不管人家死活啊。”
“更何况还有吴姨的情分在里面。”
“她在我们家做了十几年了,一直兢兢业业,一年也就几天假期,这些年,对她女儿照顾多少,二哥你应该清楚。”
“梁浅其实挺可怜的。”
“所以二哥,我求你了。”
“放过她。”
汪泽深抚摸着光洁的额头,嗓音漫不经心:“目前不行,我兴致正高的时候。”
“。。。。。。”这要不是她二哥,她真的很想骂人。
汪曾祺开始咬牙切齿了。
她没说话,怕自己忍不住向他口吐芬芳。
沉吟片刻,汪泽深说:“你也别把你哥想的太坏。”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玩弄女人的人渣吗?”
汪曾祺蹙着眉:“我不知道二哥是怎么想的。”
“但我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男人在我眼里,就是消磨开心用的。”
“他的作用完了,我会毫不留情的甩了他。”
汪泽深忍不住笑了:“所以,你觉得我和你一样?”
“难道不一样?”汪曾祺说:“难道二哥追上她,能对她的未来负责?”
汪泽深笑了笑:“怎么,你也以为谈个恋爱,就可以天长地久?”
“她不和我谈,和别人谈,怕也不能拍着胸脯打包票说一定会结婚吧。”
“就算结婚,她又能保证和她老公天长地久?”
“。。。。。。”汪曾祺神色一顿,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男人唇角微勾:“和别人也都是没谱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