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他那小麦肤色的手指,轻巧地扶起我的脚。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手心粗糙的茧子,他笨拙的为我穿上袜子,眼神却不敢落到实处。
我轻笑一声,用脚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小侍卫,走神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把头深深地垂下,我能看到他的耳垂红的滴血。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的魅力不减当年。
我正是兴致上来的时候,就听到门外有侍女敲门,“小姐,医圣求见。”
哎,怎么要么一个都不来,要么赶着一块来。
我有些扫兴的收回了脚。
轻轻摸了摸侍卫的脸,“我们下次再继续。”
侍卫已经脸红的说不出话来了。
16。
卿尘还穿着上一次我见到的那一件衣服,美色再一次迷了我的眼。
见我到了之后,他站起身来,认真地行了个礼。
“小姐,我愿明媒正娶与小姐成婚。”
成婚?什么成婚?我什么时候说过成婚?
成了婚那还得了。
与我成婚,他尚且需要如此犹豫徘徊好几天才能与我见面。
我若是明说想要他做我的幕中之宾,我真怕他当场与我同归于尽。
要不我管他是夫君还是男宠,我先把他睡到手。
之后的事再拒绝他就是了。
吃干抹净不认帐也是我必备的能力之一。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到了宴浔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如果此时说这句话的人是他的话,我还真不敢做这个决定。
一旦沾上他,我恐怕就再也摆脱不掉了。
信女一生吃肉,罪不至此啊。
17。
我跟卿尘说我们要先培养培养感情,之后再商讨成婚事宜。
这个想法对于这里的人来说还是有些太过惊世骇俗。
但卿尘虽然不理解,但他还是同意了。
他不同意也没用,嘻嘻。
我借口胸闷气短,他便经常来我这里替我把脉。
卿尘对待医学上的事总是很认真,为我把脉时神情也很是严肃。
我的认真程度不亚于他。
我认真的一寸一寸描摹他的容颜。
露骨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的衣服给扒下来。
卿尘在我的视线下脸越来越红,从来都很稳的手隐隐开始颤抖。
我满意的将正被把脉的那只手抽出来,覆盖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