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稀客啊。哥你怎么来了?”楼渊拿着水壶,悠然自得的打理着一盆花。
“听说?你把你嫂子推了一屁墩?”
……
“哥,你这说的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都有点记不得了……哥,哥咱有话好好说吗,你瞧你,动什么手。”
……
楼冬封翘着腿坐在榻上喝茶,楼渊正跪在地上,双手高高的举着一盆水。
“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迄今为止这是你第二次罚我啊,先生那次,确实错在我。可这一次,弟弟心上觉的冤枉。”
楼冬封摊开桌上的书:“冤枉?多跪一会儿就不觉的冤枉了。”
楼渊这个膝盖疼啊,哥是从那提了块搓板来,他是真的要跪不住了。
“哥,你说她将我认错,也不能赖我是呗。我都三番四次向她澄清了,我是楼渊,是她不信。你看九公主,不一下就将你认了出来。这说到底啊,在意不在意一个人是有区别的啊。你瞧爹娘,这么多年,谁曾混淆认错过。”
楼冬封合起书,像戳穿心事一般:“你这话什么意思?”
“哥,难道就不想知道。嫂子究竟能不能认得出你来。如果认不出来,是不是也说明了,哥其实也没那么重要吧。”
“我不信。”
你即使不信也不会说出来,你忘记了吗?哥啊,你究竟在怕什么?
楼渊勾唇:“这可不像你啊,那不如我们就试一试吧。”
楼冬封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答应了这样的要求。因为他想知道,迫切的想知道。在如此相似,甚至去刻意模仿的兄弟之间,她是否能看出那样细微的差距。
俩天后。
俞百桦刚和楼冬封在屋中打闹完,就被指使去爷爷的院中,摘些三七回来。
她喜滋滋的出来院子,还没到药田,就撞见了‘楼冬封’?
“咦——你怎么在这?你怎么饶到我前面的?”
“是嫂子啊。我是楼渊。”
!!!俞百桦仔细看了看,太像了,这不可能。
也顾不得摘什么三七,一个疾跑回家,看见楼冬封依旧坐在那里捣药。回家就这一条路,如果他是在戏弄她,不可能躲过她的眼睛的,难道真的有俩个这么像的人吗?
她盯着看了半天,左瞅瞅右瞅瞅。不可能啊,难道看花眼了。
“君卿,你刚才出去了。”
“没有啊,你在说什么,我的三七那?”
俞百桦不可思议的打量:“不对啊,你看。小叔被赶出府已经不能回到府上了,我不可能在爷爷的院墙哪里见到小叔。”
楼冬封故作吃惊:“你见到他了?”
俞百桦笃定的推理道:“应该不是吧。可如果不是小叔,你是怎么在短时间,跑到哪里,又跑回来,还脸不红心不跳的。难道房间里,还有什么密道?在哪里?”
……
“哪有什么密道,别瞎说。”
俞百桦捂嘴,起身向窗外看了一眼,见没什么人,复又蹲下,小声道:“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密道,通往爷爷那里啊。”
楼冬封摇头:“这个还真没有。就算有,咱们院子前面是爷爷的院子。这密道再快,路程是一样的啊。”
俞百桦点了点头:“也是啊,难道我青天白日的见鬼了。”
楼冬封嗤笑:“可能真的是子文回来了吧。”
“为什么他能回来,他不是被赶出府了吗?”俞百桦一派天真。
楼冬封解释道:“因为他和我真的很像,下人不仔细分辨,他完全可以装作,我的样子回来啊。还有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府上的二爷,就算被爹赶他,这府上的下人可不敢赶他。谁都知道,楼渊是府上最记仇的。”
“小叔是府上最记仇的,那你是什么?”
楼冬封想了想:“我姑且算第二记仇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