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冬封摸索着他的小脸,瞧她脸色红润。他不在,还以为她有多茶饭不思那,这不小日子也过的挺滋润。
俞百桦惊魂动魄,内心承受着巨大的拷问,世子回来的太突然了。不会发现了吧,她现在恨不得将他打晕,逃之夭夭。或者先毁尸灭迹再来个抵死不认。
可一想到夫为妻纲,温顺的缠上他的脖子,先一波美人计,期盼能瞒天过海。
不容她多想,俞百桦三下五除二,被剥了个精光。一段小白藕躺在缎子上,简直让楼冬封爱不释手。摸索亲昵,一番云雨了慰相思之苦。
他摸着她腰际多出的肉调侃:“怎么才不见,长了这些肉。都养成小猪仔了。”
俞百桦神识游离,媚眼如波的看着他,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
楼冬封手不停的摸索,亲昵的笑说:“我家的小猪仔~怎么胖了这么多。”
“哪有,没胖很多。”俞百桦大言不惭摸,这些日子她过的,的确是肆意舒心了些。
究其胖了的主要原因,也不过是。她空床几日便发现,夜夜不受欺凌,调侃的日子是多么的轻松自在啊。
想着吃胖一些,省得他夜夜贪得无厌。因为第二天去请安的那种腿软,她再也不想体会了。
他直直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胖了这么多,该不是有了吧。也是,我这么勤劳,该是有了”说着就给她把脉。
俞百桦温顺的笑着,以前日日被他缠,烦的不行又不敢说。这些天他不在,她一直逍遥自在,不觉的有什么不同。
现在才发觉的,日日看着这人,竟然是这么好的一件事那,她在,他也在。
楼冬封遗憾:“没有那,看来为夫还是不够努力。小猪仔手感越来越好了。”覆身上来,上下其手。
俞百桦沉寂岁月静好的哪种美好,被他瞬间打破。推着他的脸,他竟然还无耻的用舌头舔她的掌心。
“你怎么这样啊!”
‘啊——这样的人,还是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了。楼冬封你就是一个食色入骨的色胚。她造了什么孽,会有这样的夫君啊。’
不知节制为何物的某人和她大战三百回合,把那些日子,空下的似乎都补回来了,乐衷于在她身上咬起或大或小,殷虹的吻痕。俞百桦已然被他研磨成一滩水,手指一点力气都没有。
楼冬封怀拥着美人,整个心都灌满了美腻,家有娇妻,夫复何求啊?
“小猪仔,每天都吃什么那?养的这么白白胖胖的。爷回来你也不和爷说话?是不是不待见。”
俞百桦嘤咛着嘶哑的喉咙:“没力气了……醒来说好不好。”
楼冬封睡前也是这样想的。结果下午起来,就被爷爷院里的小厮告状告了个遍,大到搬砖溜瓦,小到鸡毛蒜皮。别看日子不常,坏事一件都没少干。
青木听了,已经将半夏等下训了个遍。至于头号犯人,现在正睡的熟那。
俞百桦穿着肚兜,就他被拎到蒲团上跪好。
楼冬封坐在榻上面色阴沉的喝茶:“我就不问你了,别人唠叨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你自己说说,这有几件是真的。”
俞百桦兑了兑手指:“都是真的。”
楼冬封扶额:“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楼冬封扶袖子离去,忙去爷爷的院子,帮小妻子到了个歉。回到院中,还是觉的自己一肚子火。他天天念她,她到好啊,在家掀瓦上墙的,真是气死他了。
觉的罚的差不多了,推门进去,见她穿好衣服,坐在案几前画画,蒲团早就收起来了。从头至尾,一点都没有反省的意思,一见他进来,便笑道。
“夫君,你回来了。”
“别嬉皮笑脸,我还没想到你这么能耐那?”
俞百桦冲他招手:“别生气了吗?我画了一幅画,作为赔礼道歉。”
他慢悠悠的晃过去,只见画幅是他一人站在落英纷纷的树下回眸,旁提小字,‘夫乃君卿,温其如玉,卓尔不群。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他食指清点墨迹之处,滴痕未染。
“不是你刚画的吧。”
俞百桦见一眼被识破,讪讪的放下毛笔:“这是我日前准备的,刚拿出来,看看还缺什么,提笔填填。”
“别以为提前讨好,就能饶了你。你不会写字,我还是知道的。”
俞百桦指着第一个:“少瞧不起人了,虽然不识字,我会画啊。画画可比写容易多了。这个是‘夫’?”
楼冬封点了点头,俞百桦见说的没错,松了口气,指着字一个一个的读:“夫君大人,非常帅气,心胸宽广,宰相肚里能撑船,肯定会把我原谅。”
楼冬封笑,俞百桦舔唇,紧张的抬头看他。画是她画的,字是照着白术写的,画上去的,至于内容半夏说是这个意思。
楼冬封轻咳一声:“夫君心胸宽广不宽广,娘子你心里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