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要来吗?”
“没有啊。”
“这么多,吃不了吧。”
楼冬封给她盛饭,振振有词:“多吗?不多。你啊,体寒要多吃羊肉栗子,痛经那要多吃山药胡萝卜黑木耳活血化瘀的食物。这些温补的食材对你好,你平日里也要多注意,不要在碰那些生冷的东西,吃呀,发什么呆那。不喜欢,那就捡你爱吃的吃。”
俞百桦回神拾起筷子,家有医夫,话真多。
吃罢饭,俞百桦动都没动,见楼冬封收拾完,爬在桌上,开始哀嚎:“好撑啊。”
楼冬封坐在榻上看书:“自己肚大小,自己不知道?”
“知道是知道了。可你都煮给我吃了,我不好好吃,对不起你的拳拳心意吗。”
楼冬封理都不理:“少来酸爷,君子远庖厨。那是厨娘煮的。”
俞百桦一别揉着肚子:“可我感觉,就像你煮的一样,样样都好吃。就是有些撑,剩下哪些,真是可惜了。”
“别人还食不过三,你瞧瞧你那饿死鬼投胎的。”
“饿死鬼,肯定吃的少胃口小。没准我是饱死鬼投胎那,不然胃口能这么好?好撑。”
“啧,过来给你个消食的药丸。”
俞百桦一溜烟跑过去,站的倍儿直,笑嘻嘻的背着手:“哼哼~”
“出息。”楼冬封将药到到她手心,她讨了药,亲了他一下,便揉着肚子跑开了。
俞百桦吃饱喝足还睡的醒,展开自己的绣架,开始绣自己的屏风。坐了一个时辰,觉的腰累,起身见他捏着书躺在榻上睡着了。哼,平日里嘴上说着不让睡,真到了时辰,自己不也睡的挺香吗。
俞百桦拾起他的一缕发,坏笑的跪在床前,不停的搔着他的鼻头,他动了动躲闪,突然不躲了。她不解的挠了挠头,许是头发太多了,不够痒。捏了俩三根负有去搔他的鼻底。
他睁眼,一把将她生擒住,就扑倒在榻上,一手搔她的腰:“坏东西,是不是皮痒了。”
俞百桦最不耐痒,大笑:“认输认输,求饶讲和。”
他停手,点了点唇:“不行,你必须得为你的肆意妄为付出代价。”
俞百桦双手捂住自己的唇:“这么罚,待会付出代价的可是爷。”
“你——”楼冬封的吻,轻落在她手背上,就将她放了,说的也是,罚了她,难受的可是他啊。
相安无事过了一个时辰,楼冬封索然无事。
“百桦你过来。”
“怎么了?”
“好不容易得闲,你蒙头绣花也不理会我。要不,我带你出去吧,出去散散心。嗯……带你去见齐公子?他要赏我十个美人,你帮我回决他。”
俞百桦飞针引线,冷哼一声:“不要,这么坏的人,我才不要见他,扎个小纸人扎他。”
“能耐,那你说想去哪?总不能在家,不说话的过一天吧。”
“你看你的书,磨你的药,我绣我的花,干点正事,不好吗?”
楼冬封翻白眼:“爷什么时候不干正事了,以前日日如此,不觉的无趣。现在,反倒看不尽去一个字。要不,你过来我教你识字吧。”
“之前的还没记住那。要不,叫半夏和白术青木来玩叶子牌吧。我见昨天婆婆们,像是很好玩。”
“也行。”
因着俞百桦第一次玩,楼冬封坐在她身后指点,她连牌都认不清就上阵了,玩了好几局,有输有赢,也算的半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