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百桦脸一红,眉目弯弯垂眸看他,亲了一下,便喜滋滋的继续绣花。
“再来一下。”
俞百桦不理,她绣绷子在手中,就悬在他脸上。
他没话找话:“你也不怕这样绣的伤到爷,真是伤心啊,娶了一个恶婆娘。”
“哎呀,你真的是很烦人啊。你要困了就去睡吗,你要不困就去看书磨药,做你想做的事去。”
“只想做你。”
俞百桦愤愤然的打开他伸进衣襟的手:“无赖,流氓。再说,你不是还没好吗?”
“为什么要戳爷痛处!爷要好了,能让你在这得瑟。给你个改过的机会,亲爷一下,就不无赖。”
俞百桦只得亲他一下,被他得寸进尺揽着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不一会,他迷离的双眼水汪汪的看她,尤在沉醉,面色一红,便扭头埋在她腹部,抱紧她的腰:“百桦你真好。”
俞百桦被他高超的吻技,吻的懒洋洋的,还被他突然的害羞,弄的心噗噗跳。
他瓮声瓮气的问:“这里该有个孩子了。”
孩子?俞百桦不由身子一僵:“不会这么快的。”
“那最好不是,不过我来看看。”
楼冬封抬手切上她的脉,咦这个感觉,怎么如此微妙,和哪一日切俞百香的竟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相似。啊,处子之分,究竟是在哪里有区别,是得找个人来问问了。
俞百桦见他发愁:“月份小的号不出来吧。不过算算日子,我明日要到葵水之期了,那个时候便可自见分晓。”
确实没有胎脉,楼冬封捂脸:“额——这真是晴天霹雳啊。”
“瞎说什么那。”
“早不说晚不说,这个时候说,你就是想让爷把你就地正法。哼,等着吧,你的葵水一定会晚的。”
“为什么?”俞百桦大为不解,难道是号出她有什么病了吗?
楼冬封得意道:“因为我会下药将它推迟。”
……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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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快马加鞭,当晚便赶到景德镇,见过侯府接待的管事,便歇下,肺腑了主子一路的青木,仰天哀叹。
“情义三千,不敌胸脯二两啊。”
次日一大早,青木就张罗瓷器的事,因着俞百桦打碎双鱼瓶的时候,世子便差这边的管事,去找熟手炼制,最近才出了成色接近的。青木正愁怎么交差那,这真是,来的早不如赶得巧。
青木又给正主挑了俩只稀有的青花红釉的瓶子,这才算办完正事。悠哉悠哉的出去闲逛,一不小心绊了脚,磕到齐腿高的门槛上,真是倒霉催的。
青木捂着胸口爬起来,这五脏六腑可是把他疼坏了。一摸到胸口,有什么支起,顶起衣服一块。
青木暗呵:“不会把肋骨折了,顶出来了吧,那这就摔大发了。”
一摸才发现,是昨日走的匆忙,还没来得及还给半夏的木簪。这下……断了还怎么还。
青木暗叹麻烦,庆幸肋骨没支出来,随手就将簪子撇掉。走了几步,又觉的不妥。
万一日后半夏问起来,岂不是很尴尬,好像他无端要拿她东西。又折返拾了起来。可给个断的又触人霉头,还不如毁尸灭迹来的容易。
啊——真烦,不想了。
“老爷,你这个簪子虽说是檀木的,却是不值当修的。但是老爷非要修的话也行,不知道要银补还是金补?要什么样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