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爷拿看家本领,给你看看。”楼冬封捏着她的下巴查看情况,到是并无大碍,只是舌头有些微微的肿,吻着她蛊惑,亲下就好了。
半晌,俞百桦依旧摇着手,往嘴里扇风:“骗子吗,根本就没用。”
楼冬封恋恋不舍的赖着她:“爷,去给你配药。但你好了,得陪爷这个数。”说着竖起三个手指,坏笑。
俞百桦起身一副懒的理他,坐在绣架前,开始走线。他拿着书装模作样的在她身边晃,俩个人就这么耗到了中午。
楼冬封搁下书,出了门,不一会端着一碗药汁放到她面前。
见她没反应,又推搡了她一下:“快喝了。”
俞百桦竖起三个手指,晃了晃。楼冬封按下去一个,俞百桦又竖着俩个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蹙眉又按下去一个,见她一脸疑问,便将第三个手指也按下去。
“这下能喝了吧。”
俞百桦窃喜的端起药,一饮而尽,药效并没有那么快,只是嘴里被苦涩充斥,便不觉那么刺痛了,嘴里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见他兴致缺缺,俞百桦似乎意识到对他过分冷淡了,起身挂到他脖子上:“晚上啦,白天会被骂吗。”
楼冬封瞬间神采奕奕,抱起俞百桦就奔里屋去:“爷不管,你都晒晾爷几日了。”
俞百桦刚才的喜悦如迎头浇了一盆冷水,顿觉失望:“不要啊,都说晚上了吗。”
楼冬封身子一僵,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又有些窝火又有些失落。爬在她胸口半晌,听着她稳健到没有波澜的心跳,将她放到榻上。
“也不是非要如此的。”只是遵循直觉和本能罢了,不喜就算了。
俞百桦去握他的手,他向后一扯就挣脱了。她缩了缩手,扯着他的衣角晃了晃。
“别走,别恼好不好。我又不是不愿意,只是我们这么胡闹,被丫环瞧了去,落人话柄,入夜便由你。”
楼冬封见她鹌鹑的垂着头,不由什么火都消了:“谁说我要走了。”
俞百桦抬头,见他尚无恼色:“烦人,就知道吓唬人。”
楼冬封现在是数着时辰过日子,抱着娇妻,坐在案几前,手把手的教俞百桦写字。
俞百桦大眼瞪小眼,念了忘,忘了念。被他拿着戒尺吓唬的,勉强记住俩个字,君卿,卿字还真是复杂啊,她可是连百桦的桦字都不会写那。
不过比起识字,她更喜欢靠着他发呆傻笑,然后撒娇,让他把刚才念的在念一遍,他声音沉沉的在她耳边响起真好听。
楼冬封看着神游的俞百桦,无奈的摇了摇头,指了指外面:“你看青木。”
俞百桦正直身子,往窗外一看。青木一袭红色华服还竖了紫金冠,与平日的褐色服饰木簪挽发,简直是俩个人啊。气质和神色都变了,人看着英明俊朗了好多,像个富家公子哥。
青木站在院中,捏着一只簪子,像是在等什么人,踌躇了半晌,还是摇头走掉。
“喔,穿的蛮郑重好看的,他这是要干嘛去啊?”
好看?哪里好看,有他好看。
楼冬封嫌弃的冷哼:“还能干嘛去,逛窑子呗。”
“嗯??(⊙o⊙)…”
……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知道这个,楼冬封赶忙改口:“啊不是,不是。忘了刚才那句话,他回去相亲。”
俞百桦由费解上升为好奇,十分好奇的地步:“窑子是什么?卖瓷器的吗?”
楼冬封敷衍“嗯嗯。”
俞百桦恍然大悟:“正好得闲,那我们也去逛窑子吧。”
……“啊——还是不要去了。”
俞百桦摇他的胳膊:“去吗,去吗。我上次打碎了娘亲喜欢的那只孔雀蓝双鱼瓶子,还没赔给娘亲那。”
“不去,不去。”
俞百桦眼睛一转,抱着他胳膊躺下来:“你不陪我去也行,我等青木回来,和他去逛窑子好了。”
……
楼冬封欲哭无泪,真是太低估,他家小笨胚的活学活用的能力,明明是个笨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