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意思?”
“公主殿下稍等片刻,我想你我之间有些误会,待我稍作确定之后,在给你一个答复。”楼冬封转念一想,这八成是楼渊心上赌气,故意扮成他的样子在作怪,可最近府里也没传出他离开府邸的消息啊?
西凉公主能分明感到他的冷淡,与之前的形成鲜明的对比,她急需冷静冷静。
“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楼冬封去了关着楼渊的房间,除了一个冒名顶替的小厮,哪里还有楼渊本尊那?仔细一盘问,楼渊自从收到婚讯,便已经走了。楼冬封和西凉公主好一通解释,才把俩个人的事情说清楚了一二。
西凉公主这才明白,是楼渊想提前与西凉公主相处相处,伪作成哥哥的摸样来接近她那。西凉公主这样一盘算,这么说来,她要嫁的是楼渊,一直以来和她说话的也是楼渊,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府上关着一个‘楼冬封’,这里还会有一个楼冬封那?原来是双生子。
公主一盘算,干脆也不弄什么换婚了,就老老实实的等着嫁给楼渊好了。
楼冬封打发了西凉公主勾唇‘好啊,老弟在这里摆你哥我一道,真有你的。’
*
俞百香左思右想,大笔一挥蹿改了书信,边关战事紧急,可能这一次有去无回,想见亲妹妹最后一面。然后让仿字先生照搬到信纸上去。
俞百香细细一想,俞百桦是个大字不识的蠢人,她一见是兄长的书信,指不定会让楼冬封读与她听。楼冬封对政事素来有所耳闻,这样的小谎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被拆穿,而且容易引火烧身。
俞百香寻思自己亲自送过去,嫌疑有大,该找一个谁那?恰到好处的帮得上忙,又能让俞百桦信以为真不心生怀疑,并且能让他不去告知楼冬封那?
突然一双手自身后将俞百香的腰身环住:“这么久都没见你了,你想不想我啊?香儿。”
俞百香打了个响指:“桑梓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不说一声的,神出鬼没的可吓坏人家了。”
桑梓手往上移,摸着她的胸口揉捏:“我倒要悄悄看,我的小心肝哪里吓坏了。”
“讨厌了。”俞百香推开他的手,转身扑倒他怀中,眯起来的眼睛闪着精光。
一场欢愉各取所需,俞百香半拦着他的腰身:“桑梓哥哥我有一件事想让你帮我,你能帮我吗?”
桑梓宠溺的摸着她的下巴:“当然了,香儿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你什么时候肯嫁给我那?我想要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最近母亲给我寻了几门亲事,都被我推了,我也老大不小了,在不娶,我怕最好的位置留不给你。”
俞百香心中的如意算盘敲得噼里啪啦的响:“我就知道桑梓哥哥你对我最好了,以前是他们逼迫我嫁给太子殿下做小,若我早日明白你的心意,又怎么会饶了这么多弯路了?我已经配不上你了呀。”
桑梓将轩然欲滴啜泣的俞百香揽在怀中:“傻瓜,我当然知你哭,知你的无能为力,别怕。以后有我在,任凭谁也伤不到你的。”
俞百香愣神,原本伪作的泪水,瞬间被真实的泪水所取代,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可能是假戏做多了,谁都会当真吧。
“我……我有一件事情,想让你帮我,你要是帮我,我就嫁给你。”
桑梓一愣,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真的吗?香儿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少年,我真的没有想过,我也会有这么一天。”
桑梓情绪失去控制,抱着她的脸就是一通猛亲,时隔多年。俞百香还会想到今日的种种,她多么后悔,如果没有说剩下的话,或许她们也能很好的度过这一生的,她的余生都在想这件事,想通了的时候,竟然觉得有些可笑,她奢求的是她曾经拥有却肆意挥霍掉的。
桑梓喜形于色:“香儿,你说什么事?”
俞百香咬唇迟疑了,她组织了很久的语言,还是一咬牙说了出来:“你也知道,我的妹妹当初抢了我的夫君,她飞黄腾达了,我的母亲愈发的看不上我了,就连出嫁的嫁妆都是我自己攒的,母亲对我已经偏心至此,我心中却很害怕。我怕我母亲从中阻挠我们。”
桑梓坐起来,摸着她的发丝,极尽温柔的看着她:“香儿,这件事情,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件事情我来同岳母说,我愿意倾我所有,讨你娘亲欢欣,让你嫁给我的,你就安心的当一个漂亮温柔的新嫁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