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桦你别急,我有办法的。没有什么药,功效也没那么强的。这种药根本就不存在的。”
楼冬封反身冲到地牢里,打开那一间,在地上的毛草里上,仔细翻找。一遍一遍遍的翻找,可恶。如果当时他能多留意一些就好了,明明她之后还问了那么奇怪的话。
美景,好在美景还没有死。楼冬封找了近四个时辰,才找到三颗药丸,捧在手心,急匆匆的赶回去。
“百桦,你看你看,我找到了,药在这。我查查配方,就能制出解药的,你别担心啊。”
俞百桦觉的心上一阵酸楚,擦了擦他脸上的土,摘掉他头发里的杂草:“君卿……”
“德行,不准哭。我现在就去找大夫,左右是留了他们在家中的。”
俞百桦扯住他:“明天吧,你瞧瞧现在都要三更天了啊?”
楼冬封挠了挠头发,将药放到桌上,真的能配出解药来吗?已经失去药效的药,如同土丸,真的能配出要解药来吗?不过,好在美景还在府上,当初能留着她,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次日一早,楼冬封就和几个千金圣手在一起,研究这几粒药丸。至于成份不太知道,但是据他们多年的经验和推断,这应该是宫廷秘药。还是要找到下药的人,拿到药才成。而且这药似乎不是解药。
宫廷秘药,一提到这歌,楼冬封不禁深吸起来,若是一般记恨的话,怎么能用得到宫廷秘药,说来着其中一定大有蹊跷。楼冬封娶问了美景。
美景只是阴测测的笑着摇头,她既是不说也是不知。
“你这宫廷秘药是哪来的?这不应该是你个下人该有的东西。”
美景得知宫廷秘药的时候,先是一顿。不知为什么会想起良辰来拿?她看着桌上的纸笔,颤颤巍巍的写道‘时过境迁,我记不得了’。
楼冬封想到栖霞寺俞百桦的遭遇,以及近日来发生的种种。府上一定是进来了,别家的老鼠,他竟然没有注意到。有老鼠这是无可厚非的,因为他的老鼠也遍布京城,只不过这样的算计就有一点过分了,让他恨不得立刻揪出来,问个清楚。
俞百桦十分的不安,结果究竟会怎么样,在地上来回的渡步。一见楼冬封进来,向他跑了几步,发现他情绪并不是很高涨,又折返坐到榻上,转作没看到一样。
楼冬封不禁没心紧蹙:“没事的,不是什么厉害的药。”
“真的吗?”
俞百桦看他神色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他没有直面回答她,让她心里愈发的没谱了。
“她说有解药的,可当时是骗我吃的,我怕解药是假的,就没有去拿。后来又想着去试一试。可你和丫环总盯着我没机会。一直也就这么拖了下来。”
楼冬封摸着她的小脑袋:“好了,别自责了。得亏让丫环看住你了,不然可真是要绝后了。你只吃了一粒,我问过爷爷,这种药没解药的,要吃七粒,才能彻彻底底的有效果。你只吃一粒,没事的。”
“那我没事?”俞百桦半信半疑。
楼冬封身心俱疲的躺在榻上:“怎么会没事的,你也不早点告诉我。我早知道了,就给你拿药调理。不过慢慢来吧,可能会难怀一点,但是影响不大。”
俞百桦扑在他胸口:“君卿,最喜欢你了。”
“怎么还哭了。”
俞百桦将心理的所思所想都将了出来:“人家提心吊胆很久了吗,想着半年以后,离开楼府。就算嫁个平民百姓也不能生下一男半女,只会被买了做妾,就害怕的不行。”
“作废了已经,以后那都别想去。还想着嫁人,简直门都没有的事情。”
青木看着地牢里的美景,捏了捏发痛的眉心。
“美景,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你就好自为之,安安分分一些。我能帮你的很少,你为什么就是不听那?”
美景咿咿呀呀比划了几下,发现这种比划已经是徒劳,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青木无奈的摇了摇头:“先关起来,听后世子的发落。”
侍从看了看美景:“青木大人,世子说要将美景吊起来好好问问。”
“先不用吊了,把她关起来。她知道的我会问的,世子问起来,就说是我让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