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世子,饶命啊。我不敢了,世子——”
楼冬封不屑一顾:“塞住她的嘴,别吵醒了世子妃。”
青木犹豫在三,有些心疼自己的手帕,还是往她嘴里塞去。欢脂挣扎的也很卖力,青木只得腾出一直手掐着她的脸颊俩固定住,她那晃的想拨浪鼓一样的脑袋。
“世子,世子妃是被人陷害才掉下山的,奴婢愿意将功赎……唔…唔……。”
楼冬封的脚步猛然顿住,舔唇。他似乎因为见她太过兴奋,就忘记追究她受伤的本末,只当她是无意中踩空。真是一个不错的提议啊,他很有兴趣。
青木成功塞住欢脂的嘴,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拖着走,寻思该找谁来那?贩夫走卒,混混流氓找谁来比较合适那?
“且等一等。”
青木回眸:“爷就不怕,她只是情急之中说的是假话吗?在说世子妃的事,除了她。有的是人知道吧。”
欢脂大力的摇头,无奈口中说不出话来。她知道,知道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她看见了,只有她看见了的……
楼冬封双手抱胸,手指在胳膊上敲了敲:“先关到地牢的拷问室,等哪天有空,我再去问她吧。”
楼冬封转眼看向西厢房,虽然隔着门,半夏总有一种心慌的感觉,推门出来。
“世子,奴婢也有话说。”
“喔,我以为,我不问,你们打算不说那,世子妃怎么掉下山的。”
半夏和白术快步走过去跪下:“奴婢等是想,查清楚再禀告世子的。”
“等你们查清楚,那不得猴年马月吗?要记住自己的使命,我要你们来保护世子妃的,不是让你们查信的。你们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失职,继续失职下去。
我并不是一个苛责的人,犯错是在所难免的,我能理解,并原谅了你们。但拒不上报就不在我理解和原谅的范围之内,你们能明白吗?”
“奴婢知道了。”
半夏就将自己所知道的,和世子说了一通。无非是世子妃被骗上山,侥幸躲过一劫,而拿了钱的骗人小尼姑被人灭口。另外她们在山上找到俩具,被啃食殆尽的,领村地痞的尸体。和她们你一同去寺庙斋戒的还有太子的生母——淑妃娘娘。
楼冬封转了转自己的玉扳指,真是没想到,还有这样有趣的事情那。淑妃娘娘又在这场闹剧里,扮演的什么角色那?
他早就警告过季音了,他那人人觊觎的身份,迟早会给俞百桦带来灾祸的,迟早。
楼冬封回到屋中,火折子一甩,点燃油灯。拿着灯钳子来回挑拨灯芯,思考,思考,在思考。结果用力过猛,将整根灯芯挑起来,当下就湮灭在灯油里,只剩一缕青烟,和略显刺鼻的灯油味。
“你怎么了……”
“你醒了?”楼冬封借着微微的天光,看像漆黑的床上。
“嗯,听到你大喊的声音,那会就醒了。”
楼冬封烦躁的走了过去,摸着她的脑袋:“抱歉,吵醒了你啊。”
俞百桦抬眸看他:“没有的,你推门我才醒来,刚才都迷迷糊糊的时睡时醒。一会眯着,一会听见响动又醒来。想出去看看,又身子骨乏的一动都不想动,然后你就回来了。”
“小迷糊。”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啊?我听着你好像很生气的在喊青木。”
楼冬封坐在床畔,看着屋外:“你还听到了什么?”
俞百桦忽闪忽闪着透亮的大眼睛。还听到欢脂大声的求饶声……
“没有了。我实在是太困了,青木惹你生气了?”
“没有。”楼冬封脱掉鞋袜,外衣,掀开被子上床,搂着她睡下。
“真的没有吗?是不是青木又拆爷的台,让爷不高兴了。叫那么大声,我以为爷要将青木吊着打那。”
楼冬封握着她的手:“没有,就是闹着玩,忘记你在睡了。”
什么都不说吗?欢脂究竟做了什么呀。嗯,还是不要在问了,就这样吧。
良久,良久,就在她要睡着了的时候,他开口了。
“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