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冬封将她揽在怀中:“没有,你不要和一个醉鬼讲道理了吗,我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
“你呗。”
楼冬封咬着她的耳垂,手开始不安分的游走,触摸这她柔腻的肌肤,在耳边呼唤这她的名字,磁感的声线挑拨的她心痒难耐。
“你快停手,别闹了,我们还在车上。”俞百桦咬唇不让自己发出难耐的呻吟来。
“何必只局限于床上那?哪里都可以试一试吗?我看车上也挺好的。”
楼冬封揽着她的腰,擒上她的唇,深吻过后便揽着她一动不动:“我听你的,你说回家就回家。”
俞百桦窝在他的胸口,不消一会便在融融的暖意中睡去,马车的车铃晃动着叮当作响,楼冬封缠着她的头发,紧紧的揽在怀中。以前也常喝醉,常常宿醉,但从没有如此知足过,果然还是要早些娶妻的,她在哪,就觉的家也在哪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俞百桦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依稀闻到浓郁的酒气环绕着她,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烛火通明,他着一身素衫,吧毛巾给她擦了脸,就脱衣服安置她。俞百桦有点蒙,眼睛也肿的发疼,自己按一下还倒抽冷气。
“什么时候回来的?”
楼冬封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瞧你哭了,着多大点事啊。”
俞百桦不服气的嘴硬:“没有,我没哭。”
楼冬封回过身,在盆里添了些热水,喜好毛巾,热敷在她眼睛上:“哭就哭呗,那俞楠是我大舅子,我还能吃我大舅子的醋,瞧你这小心眼,你哥不也是我哥吗。”
俞百桦听他这么说,整个人都精神了。现在说好听的,也不知道那会儿,是谁说话夹枪带棍,当着老朋友的面,各种给她摆脸色,瞧现在醉成这样,道是嘴甜。
“得了吧,我看你就是小心眼的厉害,我和哥哥统共就见过一面,对我也特别好,我担心他不也是应该的吗。”尤记当年哥哥许诺她,让她万事隐忍,有天就带她离开京城,终究时过境迁,俞百桦其实明白,哥哥想带她离开是真,她想走也是真,不过人各有命,哪能事事皆如意啊,她想哥哥一定是过的不如意吧。
楼冬封摸着她的肿眼泡,心疼兮兮:“见了一面,就都能掉这么多金豆子,要是天天见,你不得哭死过去。”
俞百桦身子一缩:“别碰,疼那。”
楼冬封见她哭成这样也就俩回,他可是自打哪一出之后,都是能让就让着。瞧这肿的,看着都让人心疼,抬手一巴掌打在屁股上,让她不长记性。
“我看你就是不知道疼字怎么写,不长记性也不长脑子。”
俞百桦心里就不得劲,听他这么说,委屈就蹭蹭的往外冒,如果哥哥在京中,一定不会让她这么受欺负。鼻子忍不住发起酸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楼冬封急了,知道她靠哄是不行的,大声斥道:“憋回去看着心烦,不憋回去现在就把你扔下去。”
俞百桦吸了吸鼻子,乖乖就范,一头埋在他怀里不在看他,任眼泪打湿他衣衫。
楼冬封看她肩膀一颤一颤的:“是不是不听话。”
俞百桦半恼着砸了他一拳:“怎样啊,我这不是不哭了吗,你这人也太不讲理了,哪有说不哭就不哭的。”
“我看你就能!好了好了,不哭了。不然眼睛疼的又睡不着了,乖乖的,待会就给你奖励。”
俞百桦被他那分外惹火的眼神扫了一遍,心知肚明有些事啊,躲是躲不过的:“你那哪是给我奖励,明明就是给你自己的奖励。”
楼冬封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摸着她的脸:“不行在哭了,在哭爷真该心疼了。”
俞百桦还以为他心疾又犯了,按着他心口问询:“没事吧,疼的厉害不?要不让爷爷给你看看。”
楼冬封趁势一头栽倒她怀中,捂着心口装模作样好一会,才笑道:“其实也不怎么厉害,你要是亲亲我,说不想别人了,没准我就好了。”
这可将俞百桦好好吓了一跳,没好气的砸了他几拳:“你喝醉了,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吓人的,我还不想守寡那。”
“行啊,咒我。你不想守寡?我看你守着活寡心里道是挺美的。”
俞百桦不自觉的偏过眼:“我这不也是为你考虑吗?多则伤身,适可而止,小别胜新婚吗?”
楼冬封白了她一眼,起身去翻药箱:“不用你担心,我身体好着那,我是大夫我心里有数。道是你左一套右一套,花花心思到不少。过来,给你眼睛上点药,瞪那么大的眼睛干嘛?闭上眼,跟你说,这药老厉害了,渗眼睛里,你都得瞎。”
俞百桦又不是第一次上药了,还能这一套吓唬她:“你又开始危言耸听了。”
“哎,我怎么危言耸听了。你不听大夫的话是不是?是不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