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百桦捂着眼睛,跄踉的离去了,如果说这是医术的,哪些奇怪的感觉真的只是她的错觉吗,太子妃说的话也是字字句句都让人无颜面对,世子府也不是去处,看来太子府在也不是久待之所,得快点找个绣娘的营生先养活自己了。
以前并不觉的太子会对她又那份心思,可话说开了,在见面又凭添了几分尴尬,归根结底这样是不行的。至于世子那边,她觉的若是还好,若不是做一个替代品真的很伤人,还是算了,趁自己不喜欢也不讨厌的时候。
楼冬封站在门外来回的渡步,他根本就不相信,俞百桦怎么能这么不听话的就走开那,根本就不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难道她就那么的绝情吗?
他一面安慰自己,这些行为并不是出于她的本意,她只是说明都不记得,并不是不在意,一面又在劝说自己不要把一切想的太好。夜太冷,思绪却纠缠乱作一通,想不出一个答案。
她不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找不到答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像丢了魂落了魄,在也不是完整的自己。
楼冬封突然觉的脸上一痛,像是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你这个畜生,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你瞧瞧你做的好事,下人说你在这里我还不信,亲眼看到,我才恍然大悟。楼冬封你能耐了,你长本事了,你是不是也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
楼冬封捂着脸看着盛怒的父亲:“爹,你怎么来了?”
楼郁阴沉着脸,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还有脸问我,你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在这街上做什么,怎么宵禁对你不好使?”
楼冬封想要解释:“我没有,爹这是误会,我现在准备回哪。”
“不回也不好使,上车回家说。怎么就生了你个不省心的,老二不省心,你也不省心起来,怎么非得把我气到棺材里,你俩才能甘心是吧,我上辈子造什么孽了。生了你们俩个孽子。”
容不得楼冬封多想,乖乖的跟着上了马车:“爹,你别这么咒自己,这都是误会,我和楼渊听话着那。”
楼郁白了他一眼,便没再说话,闭目养神。回到楼府,提着楼冬封的耳朵就拖到了书房。
“跪下。”
楼冬封扑通一声跪下:“爹让我跪我就跪,孩儿绝对不敢反驳爹爹,但是这样能让爹消气,孩儿跪着也觉的知足,可是爹又为何生气,罚我不要紧,气坏了身体可是划不来的。”
楼郁背过手,看向窗外,半晌:“你真的不知道,你错在哪里吗?我以为你心知肚明那。”
“孩儿知错,孩儿以后晚上绝对不在外面逗留太久,让父母亲担心,按时回家。不过爹爹也该对我放心,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自我的安全当然会倍加注意的。”
楼郁回身将桌上的折子,一挥手劈头盖脸的打在他的脸上。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给我耍滑头,你是我的种,你一闭眼我都知道你心里憋什么坏,现在给我来这套。我说的是你晚归吗?”
楼冬封忍着也不问,他看这个情况,父亲已经知道是他动的手脚了,这是不是有点快啊,看来他的手下人也不是那么的中用啊。这么快就被老头子收拾了,还以为能多绊太子一段时间那。
“哎呀,这折子是什么呀,这不都是关于太子的吗?这也正常,父亲不是一直一直都忙着太子这边的事情吗?”
楼郁眯起眼,看着拿着奏折的楼冬封:“别演了,没有那么多蒙在鼓里的观众。你为什么要对太子动手,你知不知道我处理你给我挣出的这摊子事都已经焦头烂额了,不指望你能有多大出息,但是想毁了楼家,没那么容易。”
楼冬封合起折子:“爹又何必上纲上线,这才多大点事和楼家有什么关系,就算太子倒了,皇帝的儿子那么多,还愁有继承人吗?楼家不会毁在爹你的手里,你就放心吧。”
“放心,你让我怎么放心。你现在立刻停止对太子的手脚,听明白没有,如果你停步了,就滚出楼家,我楼郁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爹,我这样的儿子你在不要,你可要没有儿子了。”楼冬封自行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异常坚定。
“太子的事,我也可以给你个准信,我不会让步。”
楼郁单手猛击桌面,真是让他感到头疼的局面,他一点也不想应付这种内乱,外面的人都应付不过来。发生这种事,他在太子一党中占据的地位也大大的缩水,这简直是让他少奋斗了好些年的功劳化为泡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