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楼冬封大笑不已,小东西吃起味儿来还挺厉害:“行,好样的。俞百桦你是好样的,你怕痒是吧。”
“求饶,求饶,君卿我错了,是我了得合不拢嘴。”俞百桦刚才还是凝思不从,谁料抵不过痒啊,挠痒痒堪称十大酷刑。
楼冬封擒住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咬着她的耳朵:“你乐个屁?爷跟你说,这俩年爷绝对不会纳妾娶妃。别指望你能清闲,自己啥身份自己不知道,谁家床奴能歇着?”
俞百桦头不停的动着,试图摆脱他的啃咬:“我又没当过别人家的,我怎么知道。”
“你不用知道。”楼冬封按住她一通揉捏,最后沉溺在一个旖旎的吻里到了府邸。
*
俞百香还在哪里期期艾艾的哭诉,就见欢巧撩着门帘,有些尴尬的说道:“大小姐你别哭了,世子人走了。”
“什么?什么时候走的。”
欢巧局促:“就是刚刚,一下就跑了,奴婢还没来得及拦。”
俞百香撩开门帘向远处望去,楼冬封追着马车跑着,心上了然,一拳狠砸在门框上。
“该死的俞百桦,胆敢坏我的好事。最近对你太宽容了,你就开始放肆了。”
欢巧不知道该这么抚慰大小姐:“大小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改天再私下约世子好了。”
俞百香只觉的心头一通烦闷,最近真的是越来越不顺了,感觉所有人都在同她作对,真的是倒霉到家了。
俞百香心上把俞百桦怨恨了个够,要不是她今天出来搅局,她就成功让世子,帮她做假怀孕的伪证了,现在失去了好机会不说,世子还抛出相忘江湖这种话,说的好像她巴不得见到他那,真是可笑。
要不是看在你还有一点点用处的份上,才不稀得理你那。
俞百香从这晚上的一餐饭里,看出来世子已然对俞百桦上心了。这真不是一件好事,世子喜欢上俞百桦能帮到她的地方就会大幅度的减少,在这个档口,她很需要世子的帮助。
还有俞百桦也略微有一些嚣张,她可是记得,自打十岁过后,她可是再也没敢说过一句反驳她的话那?就是她瞪一眼,她都乖乖闭嘴。现在好了,瞪几眼都跟没反应一样。
嫁人了,翅膀长硬了。
俞百香把自己所想同欢巧说了,欢巧迟疑:“我以为这是我的错觉那?二小姐却是不同以外了,世子待二小姐又是极好的,这样会不会对我们不利啊。”
俞百香轻嗤一声:“这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她乖乖听话的。他们相处一段时间,难免对对方都有所熟悉,心生爱慕这无可厚非,毕竟天天打一处住着那。可是这种爱慕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经不起一点挑拨和试探,你就瞧好了吧。俞百桦很快就会崩溃的。”
俞百香回到俞府,欢喜熬了药端了进来。
“大小姐,你这无病无灾的吃什么药啊。”
俞百香拿着勺子,她是无病,可不代表她无灾。这是能乱脉象的药,不过对身体伤害特别大,并且得早服用,长期服用,才能在短时间呈现出有孕在身的假象。这可是她拖了好多人才搞到的宝贝。
只要有这个药,她就不愁家嫁不到帝王家了。
“不该你问的,你别问。”
“问什么呀?”一声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沧桑的声线。
俞百香抬头:“娘?你怎么来了。欢喜你下去吧。”
俞夫人就将近日的烦心事统统说了:“我怎么就不能来,你说说现在外面都怎么说你吗?宗祠的族人们几次上门询问你的事情,我现在都没法回,你这败坏了门风,族人说趁早把你嫁了,来息事宁人。我这一双嘴皮子都磨破了,族人就差来这里绑着你嫁出去,你还成天的往外跑,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俞百香冷哼一声:“那帮穷酸的痨鬼,除了说名声门风就不会说点什么。我败坏门风,我不也是为了光耀门楣才去攀那太子的。自己什么本事没有,还来指点别人。
有本事他们去光耀门楣,站着说话不腰疼,让他们来抓,我看父亲断了给族里交的钱,他们喝这西北风,还能不能说出这等风凉话,娘你把话说的狠一些,只要我们攀上了太子,爹还用的找当他的芝麻小官吗。”
俞夫人心上有些犹豫:“哎,娘自打双儿去了,就想开了。你说当初那世子也是你眼对眼相中的人中龙凤,你看俞百桦嫁过去,照样也没为你爹图来个一官半职,说道底啊。都是没用的,你爹就指不着你们这俩个女儿了,我看还是得靠俞北。”
俞百香觉的俞夫人就是来给她诚心添堵的:“俞北俞北,俞北真要有那本事,早就中状元了。指望俞北,我嫁不了太子,他一辈子是我爹的命,别指望能折腾出个大浪花来。”
俞夫人听了心上有些不舒服:“你行,你能耐。对了,你最近花钱有点大手大脚,这府上的账房都和我说了好几次了,你这才几天,竟然花出一千两银子,你当你爹富可敌国啊,你这么花钱。”
“娘,你就不要再说了。这些钱我必须得用,不然我怎么去周旋,要不是我爹没用是个小官,你以为我需要花这么大的力气。你要是没钱,你就去向你那个‘养女’要,当初养着俞百桦也没少花钱。
我早就让你把那个烦人精除掉除掉,你除了十几年,人家长的好好的,现在都跑来碍我的事。要不是因为她,我早就当上世子妃了。就你这点能耐,还想做当家主母,要不是俞百桦她娘死的早啊,你这辈子都没份当这个俞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