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冬封只是笑着把手伸出去,赫然一粒药丸:“你把这个吃了。”
俞百桦摇了摇头:“你要不,换青木试药吧,他皮糙肉厚。”
楼冬封眨了眨眼睛,诱骗的冲她招手,看着像是一副献宝的进贡样,可她心里还是没来由的打退堂鼓。
“要不,你还是找青木吧,我看这个他最在行了。”
“啧,他不行,他已经对毒有了抗体了。”
俞百桦吞咽口水,一副大义凛然赴死的样,拿个药丸一口吞下。
“哈哈哈哈,这是什么,为什么?哈哈哈哈……”俞百桦突然间拍桌大笑。
俞百桦笑个不停从桌子上滑落,倒在地上笑个不停:“哈哈哈……为什么,吃上会笑个不停……哈哈哈……快停下来。”
楼冬封拿个小本一边观察,一边记录:“不知道,有一次采药,偶然发现的蘑菇。当地人称之为笑菇,很好笑是不是。”
“不行了……不行了,笑的人受不了…哈哈哈,快让我停下来。”
楼冬封看了看一旁的沙漏:“每个人的时间点不同,你的药效也很快就要过了。”
俞百桦大笑一场,没形象的躺平在地上,捂着肚子。抬手擦眼角的眼泪:“我都要笑出眼泪来了。但为什么,我会想起以前很多开心的事啊。”
楼冬封看着手里的药瓶,或多或少的有些失落:“不知道那,可能有致幻的效果吧。反正没什么疗效那,什么病都治不了。”
俞百桦拿过药瓶,高高的举起:“怎么会那,不开心的时候。吃一粒不就开心了吗,真的想起好多,以前都快要忘记的事。”
“想起什么了?”
俞百桦翻身爬起:“我想到十岁的那一年,真的是很难熬啊。但是那一年,我哥哥回来了,我第一次知道。我原来还有一个哥哥,他比我大七岁,他说以后会来接我。”
十岁?是偷窃被罚的那一年吗?说来俞夫人怎么突然就放过了她那?看当初的那个情况,做的那么绝,是想要她死吧。
“接你去哪。”
俞百桦摇了摇头:“不知道,总之是接我离开吧。可我等了六年,他也没来接我,可能是在忘了吧……我不知道啊,我有写信给他,他都没回我。”
楼冬封看她幽怨的样子,安慰的拍了拍她额头:“可能是在忙吧,不忙了,自然会回来看你。”
“真的吗?”
楼冬封点头,岔开话题,指着她手里的药瓶:“想不想看青木?”
俞百桦高兴的点了点头。俩人躲在窗外,将融了药丸的水放在桌上,时不时的瞄一眼。青木坐在桌上一口饮下,继续看书。
俞百桦一怔:“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楼冬封竖着手指示意她小声:“早跟你说过了,他有抗体了。”
俞百桦搂着裙角,猫着腰鬼鬼祟祟的往前走,爬在另一个窗前:“我还试了,白术和半夏。”
楼冬封摇头:“没用的,我都试过了。青木自我的减毒能力,已经达到砒霜一钱不死,这点就跟没吃一样。”
俞百桦震惊,一钱砒霜可是剧毒,谁吃谁死啊:“那更多那?”
“不敢试,怕死。”
……俞百桦心中默默的为青木祈祷,摊上这样的主子,你就节哀顺变吧。
“世子,世子妃你们蹲在着干嘛哪?”欢脂看着二人。
楼冬封和俞百桦惊诧的回头,起身。
“啊,今天天气真好。”
“是哪,是哪。待会不会下雨吧,有一点点阴那。我们快回去收一下衣服吧。”
“有道理,有道理。”
听动静出来的三人,就眼睁睁的看着俩个主子打哈哈的逃回了屋中。
半夏蹙眉:“在做什么?”
青木俩手一翻,表示他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