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画好了衣服,身形,我看着老爷爷戴着的那墨镜,也是问道,“哎老爷爷,您能将墨镜拿掉吗?”
老爷爷不为所动。
我初开始以为他是耳朵有点背,但是问了几次,老爷爷还是不说话。
这会儿鼻涕妹却是走了过去,“爷爷,你戴着墨镜人家也不好画画呀。”她说完以后,直接将墨镜给摘了下来。
嘶。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爷爷的眼睛是全白的,没有半点儿瞳仁或者其他的东西。这给人的感觉有点儿惊悚。
我咽了咽口水,不过想想这样子也是不太礼貌。
我赶忙说道,“哎这就好这就好。”
说完以后,我也是快速地将眼睛给点上了。
眼睛点上了以后,我明显是觉得身体一滞。
那面前的老爷爷却也是往前栽倒在地,随后竟然是一动不动了。
“爷爷?您怎么摔倒了?”鼻涕妹赶忙是伸手过去扶。
我当然也是小跑过去,刚才外面开车带我们来的那个年轻人听着这话也是飞快地冲过来,他一使劲便是将老人家给扶在了座椅上,随后又是掐人中又是按压胸口,最后在我的惊愕目光下,他也是直接拨打了120。
“老爷爷没事吧?”我不明所以地感觉这件事和我也是脱不了关系。
虽然这看起来和我没关系,但刚才的我身体传来了一点儿异样,这老爷爷便是一头栽倒在地上。
难不成是因为?我转头看了一眼那画。
画没有问题呀?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鼻涕妹在一边哭着喊爷爷,年轻人询问了刚才的事情经过,最后小声地说了一句,“别慌,会没事的。”
没过多久,救护车也是及时赶到。
来的人还有鼻涕妹的爸妈。
我如坐针毡地杵在那里,感觉也是愧疚极了。
“如若。”中年妇女抱住了她。那应该是她的妈妈吧。
“这是怎么回事?老爷子怎么这样了?”丘如若的爸爸也是问道。
我站在那里,打断了年轻司机的话语,我将事情断断续续说了一遍。
当然了,我最后也说了一句,“我刚刚画完画。老爷爷就倒下了。”
“画?”
本来我们都是往医院去的,丘如若的爸爸却是止住了步伐,他点点头,“你跟着我来。”
丘如若在背后喊了一句,“爸爸。他没有害爷爷。”
“恩,我知道的。”
老宅子里,只剩下了我和丘如若的爸爸两个人。
剩下的人也都是赶往了医院。
“那幅画呢?”丘如若的爸爸问道。
我指了指那茶几,小声地说道,“那不就在那里吗?”
我局促不安地站在那,头一次感觉原来会画画不是本事,也有可能成了累赘。
“这怎么会?”
丘如若的爸爸诧异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