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礼将银票折了起来,没有收起直接塞到周恒的手中。
“收着。”
“这。。。。。。”
“别推脱,这是你该得的,原本我觉得是对秀儿好,现在看看,我差点儿害了她,如若不是遇到你,或许我会失去这个妹子。”
周恒攥着银票有些烫手,第一张的面额是一百两,这一摞至少有十几张,岂不是要一千多两?
看来还是当官赚钱快啊,这么多银子丢出来也不心疼,不行真要好好培养铭宇,万一之后能考取功名,至少对自己是个照拂。
周恒抬眼看看刘仁礼,“大人不要如此难过,时辰不早了,还是抓紧去买鸽子,炖煮的时间长些,汤汁更有滋补功效,再者这汤对伤口的愈合极为有利。”
刘仁礼一拍额头,“对对对,怎么忘记如此关键的事情,行了不和你闲聊了,我亲自去买鸽子,炖好送来。”
周恒见他起身就走,赶紧追着说道:
“一定要白鸽,洗净血水,然后不要沾染油脂,清炖即可。”
“知道了,啰嗦。”
说着,人已经出了回春堂。
周恒松了一口气,找了一间没人的诊室,赶紧查看掌中的银票。
一看周恒愣住了,麻麻皮这是糊弄傻子呢?
只有第一张是一百两的,后面的多大面值都有,最后竟然还有两张十两的,加在一起总共不过五百二十两。
这又不是表白搞个520,这不是糊弄傻小子吗?
就在此时,诊室的门帘被人挑开,薛老大低头走了进来。
“刘大人走了,他妹子不管了?”
周恒沉着脸哼了一声,“回去炖鸽子了。”
薛老大看看周恒的脸色,有些莫名其妙。
“你咋了?”
周恒将银票塞入怀中,缓缓问道:
“没事,你可知在大梁,杀马是否犯法?”
薛老大一怔,抬手捂住周恒的嘴巴,再度躲进诊室。
“这话在这里说说就好,在大梁杀牛马都要脊杖或臀杖,上次邻村的二柱子,他家马摔断腿,没去办屠马文书就杀了,最后落得一个二十臀杖。”
周恒某花一紧,二十臀杖,上次那些人挨板子他看得真切,有几个可是剥了裤子打,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
不过这祛疤,别的原材料很难搞,只有马油是最容易得到的,看来真的要找刘仁礼了。
“这样啊,那算了,你去追上刘大人,就说我们要马白油,就是马脖子后面鬃毛下的脂肪,这个需要很多,看看谁去办过屠马文书,然后我们去买。”
薛老大一撇嘴,“我们买?不是给他妹子研制药材吗?”
周恒一巴掌拍在薛老大的手臂上,震得手掌发麻,用力甩了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