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士兵们忙碌不已,为即将到来的海战做着最后的准备,并未留意到他们的皇帝突然灵感迸发,开始即兴吟诗:
东海浩瀚,波涛冲刷往昔英雄。
旧堡垒西侧,传战朝时期,白起长平之战。
岩石刺破苍穹,波浪拍打岸边,卷起层层雪花。
山河如画,英雄豪杰一时瑜亮。
回忆往昔,将闾与各民族的首次交锋,他的英勇精神与青春活力历历在目。
羽扇轻摇,丝巾轻拂,在笑声中,敌舰化作烟雾消散。
将闾开始优雅地踱步,满脸自豪地炫耀自已的战功。
“古老的朝家~古老的朝家~”
“请问陛下,这句‘古老的朝家’后文如何?”田风调侃道,毫不留情面。
“见鬼,你是毒药吗?”将闾心中诅咒,却在心中琢磨,“我该如何继续写诗,‘游历古老的朝家,嘲笑我过早的白发,生命如梦,河边举杯敬月亮’?”他早已失去了创作的灵感,该死,他还没老呢,怎么就有了白发?将闾越想越觉得田风是在故意难为,然而,他脸上依然保持着谦卑的笑容:“陛下的文学才华和軍事策略,大臣们远远无法企及,只是这几行就已经展现了陛下吞噬山河、开疆拓土的壮志,而‘在笑声中,战舰化作灰烬烟’更是彰显了陛下俯瞰世界的帝王威仪!”闾览赶紧圆场,为自已解围。
尽管如此,老闾对我还是不错的,他的奉承让我浑身舒畅,将闾心中感到非常愉悦。然而,他在心里却暗自诅咒闾览是个狡猾的老狐狸,行事阴险,就像老男人推车……
“哈哈,臣下只是在拍馬屁。”将闾说完,不忘瞥一眼賈诩。“我想在座的各位对孔雀的战舰了解多少?”賈诩机智地转换话题,他对皇帝的习性再熟悉不过了。皇帝狡猾阴险,一遇到问题就会立刻将责任推给他,而此刻皇帝的目光已经向他投来。
“我们都在华夏生活了很长时间,对孔雀人的海軍装备并不熟悉。既然季大人学识渊博,就请赐教。”
“那么,我就姑且分享一下我那有限的知识。据我所知,目前孔雀海軍的主力战舰是叁列浆战船。这种战船的划桨手分为叁层:上层、中层和下层。船长约为36米,底部宽度约为3米,水线以上高度超过5米。每侧的中层和下层各有27支桨,上层有31支桨,总计有170名划桨手。船上还配备了一名船长(位于船尾)、一名舵手、一名大副(位于船中部,负责指挥划桨手)、一名笛子手(负责控制划桨节奏)以及15名甲板船员和预备划桨手。至于船上的士兵数量,则不是固定的。
“原来如此,”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了賈诩的描述。然而,将闾却忍不住暗自偷笑,他们的表情实在是太滑稽了。除了甘宁和少数几个精通海軍战术的将领之外,其他人都如同旱鸭子一般,连水都没见过。他们却装作自已懂得战争的艺术,这反而让将闾感到不屑。“敌人的160艘叁列浆战船似乎意图撤退!”張顺突然大声报告。
“什么?”将闾一时不解,对方是看到他的船队庞大就心生畏惧了吗?
“请问陛下,我軍是否应当追击?”
“一个都不准放过!”将闾双眼赤红,半个月前的损失让他痛心疾首。现在敌人想逃跑?简直是做梦!
“蛟龙卫西海舰队,听令!所有划桨船、馬船和粮船保持原地不动。舰队内侧的12艘宝船和36艘战船负责护驾皇帝。其余人等,24艘宝船和144艘战船即刻出发,全力消灭敌方舰队!”張顺迅速下达了战斗指令。
孔雀的叁列浆战船确实速度迅捷,甚至超越了宝船。但一旦遭遇战船,战局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弱小的战船在强大的蛟龙卫面前,既无法抵御攻击,也无法逃脱追击,只能寄希望于投降。
将闾目睹了这场千帆竞发的壮观景象,心中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辉煌!
蛟龙卫的战船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入孔雀舰队,平均每分钟就有数艘叁列浆战船被击沉。剩余的敌舰见状不妙,纷纷转身逃跑,却发现自已被逼近的宝船封锁了去路。
共计24艘宝船,每艘长度达到148米,宽度为60米,排列成一条直线横亘在海面上,数公里长的壮观景象令人心生畏惧。
第一批试图逃跑的敌舰未能及时停下,直接撞上了宝船。现实是残酷的,这些由将闾提议安装了铁皮外壳的宝船,对任何碰撞都毫不在意。相反,那些小型叁列浆战船在撞击后被瞬间解体,消失在海洋的深处。远处的将闾目睹这一幕,忍不住放声大笑,“这就像是傻瓜把一篮鸡蛋砸在大石头上的场景,哈哈。”
海战已经接近尾声,意识到自已无法逃脱的敌舰进行了绝望的反击,就如同双手试图阻挡一头狂奔的公牛,结果显然,所有160艘孔雀海軍战舰都被击沉。
蛟龙卫的战舰仅有四艘受到轻伤,而一艘宝船或许因为建造时的材料问题,船体上出现了一个小洞。
“报告陛下,海上有叁名孔雀士兵请求我軍救援,他们声称并非孔雀人,而是外朝使节,坚持要见皇帝,并带来重要的情报。”
“嗯?这倒有趣,让他们上来。”
“是!”
“你们叫什么名字?”
“血玉吊坠,这两个家伙说了什么?”
“他们说他们的名字是凯撒、漢尼拔和亚瑟。”
“见鬼,你在开玩笑吗?我们甚至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将闾惊讶地喊道,这太奇怪了,凯撒和亚瑟王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可以从现代回到秦帝朝,他们为什么不能有几个来自欧洲的早期人物?而且,你用你的系统金手指代表华夏,能召唤无数过去的王朝的名将。如果只是平定一切,统一地球而不增加游戏的难度,那还有什么乐趣……”系统带着无奈回答道。“什么?你竟然把这样神圣伟大的事情当成游戏!”
“这难道不是游戏吗?”血玉吊坠困惑地反问。
“你有种,真不简单。”将闾第一次惊讶地发现血玉吊坠竟然抱有如此惊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