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最爱独处甚至有些社恐的她,现在孤身一人竟然有明显的不适应。
习惯,果然很可怕。
她赶紧摇头将这种异样的情绪压下,然后进空间忙活着收拾起自己来。。。。。。
西关城外。
鞑靼土默特部与喀什噶尔汗国的大本营里。
首领索多汗看着远处,一天一夜都没能如愿拿下来西关城,焦躁不已。
据不完全统计。
他带来六万精兵,已经损失五六千人。
这可是他全部家底的十分之一!
任谁都不会有好心情。
想到这,他面露不善的看着阿古柏:
“小子,我们两个部落此次结盟都是因为你。若我们鞑靼土默特部的精兵都战损在金州关,休怪本汗要了你的小命。”
有再多小心思的阿古柏,也是一个才刚满十八岁的年轻人。
首领索多汗的威压与威胁话,让他压力山大。
大冬天的后背都湿透了。
他勉强稳了稳心神,飞快的转动脑子。
强攻的代价确实不小。
至今他们都没有十足的胜算。
况且。
金州关和和平关不一样。
人家对面就是府城,完全不担心生活物资问题。
但两国盟军带的行军军粮却是有限的。
如果不能以战养战在战场中得到补给,他们在此地都不敢再耗十日。
速战速决是上策。
那么,要怎样做,才能将龟缩在城内的关军们给引出来呢?
等一等。
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被阿古柏迅速抓住了。
两国盟军的目的地从来都不是金州关。
打的主意就是通过金州关的渡口浮桥,去到对面的府城,然后再踏入关中平原,最后杀到商都。
那个渡口是浊河附近百里水域里,水势最平缓的一段。
但凡守将不是傻子,之前的那座浮桥肯定被拆走了。
那最后。
即使两国盟军拿下金州关,也只能自己想办法过河。
既然如此,为何他们一定要和金州关死磕不放呢?
直接寻一个上游相对合适的水域,乘坐那两岸汉人用了上千年的皮筏子过河不就行了么?
他就不信。
到那时,金州关的守军看见他们横渡浊河,还能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