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妈咪冲着已经傻在那里的我努了努嘴。
我连忙求饶:“大哥、大姐,我可是连一句脏话也没说过啊!”
妈咪沉吟了一会儿,道:“也是啊。不过,你和他是一伙的。”
“我,我这就和他断绝关系、划清界限!”我急道。
大头一咧嘴:“沙子,能不能有一点出息?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至于嘛!”
妈咪一笑,向大头走去:“兄弟嘴挺硬啊,不知道该硬的地方硬不硬?”说着抬起她的玲珑玉足朝着大头的两腿之间踩了下去。大头“嗷”的一声,大汗淋漓、破口大骂:“妈了个巴子,你把老子的命根子弄断了!哎呦……哎呦……”
妈咪笑语盈盈道:“断了好啊,你后半辈子少了多少是非啊!”
大头一边哼唧,一边不干不净的骂。几个大汉撸胳膊挽袖子,还要对大头进行继续教育。我连忙替大头求情“各位大哥有所不知,我这位兄弟昨天老婆跟别人跑了,心里难受才对各位不敬的。我们都是男人,男人何必为难男人?”
众人哈哈大笑,火药味消散了不少。妈咪笑道:“老婆跑了?多好的事啊,正好辞旧迎新,还难受个啥?好吧,看在你老婆跟人跑了的份上,这顿打就免了吧!把那个也绑了,关进黑屋,等部长回来处理!”
两个“大粽子”被大汉半提半推着下了地下室,七拐八拐,扔进一个漆黑的小屋子,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眼前一片漆黑,伸一下腿,还没有伸直便触到了墙壁,估计连五个平方也没有,散发着浓重的霉臭味。
“我说大头,当初在按摩店里,你也是号称无孔不入的,怎么见了山珍海味反倒挑起食来了?这倒好,吃肉跌在砧板上了!”刚刚还是帝王享受,一转眼就成了囚徒,我不禁埋怨起大头来。
大头一动,又“哎呦”了一声,倒吸着凉气道:“还不是王小红那婊子给闹腾的!我一肚子火没处撒,这才没控制住。”
“想不想杀了她?”我抓住时机诱导他。
“杀了她我有什么好处?”大头反问道。
“杀了她你就是一高校长了。”我说。
大头思考了一会儿道:“那也是猪头说了算。”
鱼快要上钩了!我一阵窃喜,得意忘形地伸了一下腿,不知碰到了大头的哪里,大头又是一阵惨叫。
“你的‘是非根’怎样了?会不会废了?”我关切的问大头。
“老子驴大的行货,哪容易就废了?呆一会出去找一个按摩店儿试试。”这个词用得好,生动传神,惹人遐想,《金瓶梅》没有白读,不过就我所知,有一点言过其实。
“他们会怎么对付咱们?先奸后杀吗?”我问大头。
大头道:“先奸后杀还能忍受,怕的是先杀后奸,那就惨了。”
“听说京城有许多富婆喜欢玩鸭子,他们会不会把我俩当鸭子给卖了?”我胡思乱想道。
“当鸭子好啊,又能舒服,又能赚钱!这个我喜欢。”大头恬不知耻道。
我呸了大头一口,道:“得了吧,富婆们都是如狼似虎的品牌榨汁机,就我们这小身板,钱还没到手就被榨成肉干了!”
……
大约过了一两个小时,门口传来女子娇滴滴的声音:“让我看看是哪路神仙,竟敢来咱们贵妃酒家来撒野!”
接着,门开了,两只手电筒照进来。先是照在大头身上:“部长,就是这个,闹得最凶!”听声音,是那个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