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红一翻身,骑在我身上,一脸凶相道:“我要吃了你!”一口咬向我的肩头,鲜红的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我疼得一阵尖叫:“王小红,你,你疯了吗?”
王小红一脸坏笑道:“你是我的又一个战利品了,我做个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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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刚摸到手机,王小红一把夺过去,挂断、关机,扔在一边。
本要上山伏虎去,却成老虎口中餐!
王小红哪里是一个女人啊,分明就是一个女妖精、女魔鬼!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我在冰与火的世界里轮回,在生与死的边界里往返;整个世界都在毁灭,整个世界又都在重生!
随着王小红声嘶力竭的一声尖叫般的叹息,整个世界又回来了。此刻正是温情滋长的时候。
“小红,你太张扬了,会惹祸的,这段时间你出门可要小心啊!”我顺口说了一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暗骂自己:沙子啊沙子,你到底是哪头的?你忘记了是来干什么的吗?
王小红沉默了一会儿,无限伤感道:“我知道,我活着,有许多男人睡不安稳。我这辈子有过许多男人,他们都口口声声说爱我,其实童年只爱他们自己,包括大头。我知道你也不是啥好人,但有你刚才这句话,至少还算是一个人,至于他们,都他妈的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王小红诉说着,呜呜大哭,圆润的肩头随着哭泣有节奏的耸动着。这种凄楚的美感强烈的撞击着我的心脏。我不再为她的水性杨花而鄙夷她,反而觉得她可悲可怜了。
十天潜伏,一朝暴露,第一次短兵相接,未伤得敌人一兵一卒,自己却丢盔弃甲,成了俘虏。一种强烈的挫败感袭上心头。我开始怀疑,若是在战争年代,我会不会当叛徒,当汉奸?我又想,汉奸我是没资格当的,当汉奸就要卖国,我一个小老百姓没啥可卖的,敌人一定瞧不上我;被敌人抓了,当叛徒还是有可能的,比起毒刑拷打,我更喜欢敌人的美人计。
余则成和无数革命先烈们实在是不易啊!
从王小红的别墅里出来,我我刚打开手机,丁梦便打电话进来。
“沙子,日尼玛,你不是人!为啥挂我电话?又和哪个狐狸精在鬼混?”丁梦哭着,破口大骂。
丁梦极少管我的私生活,一向不温不火,极少有发火的时候。她的失态让我心里一惊,意识到可能出事了。
“别骂了,快说出了什么事?”我急忙问道。
“我妈她……她……她快不行了,呜呜呜……”
“在哪儿?”
“在,在我们医院里。”丁梦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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