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龙,不得无礼,给我退下。”范静厉声喝道,其实史龙如此一说,范静打心眼里高兴,至少赖以提醒着当局着迷的公孙徒。
“是,范大哥!”史龙一脸无趣的退了下来。
范静双手抱拳致歉道“刚才史龙年轻不懂事,若有冒犯公孙王爷之处,范静向你赔礼道歉。”
公孙徒一挥手道“算了,我公孙徒是不会与少孩子一般见识的,再者我与丈唐已经冰释前嫌了,我也不想与大唐为敌,但这是天山寨份内之事,若范大人执迷不悟护着杜武,休怪我公孙徒无情,你们还是离开天山寨吧。”
“多谢公孙王爷不杀之恩,但事情并不是公孙王爷所说的如此简单,是关系着天山寨的百姓,天山县,还有南湖县百姓的安危,我范静蒙受当今皇上之信任,封为西州府之节度察使,目的就是让西州府百姓过着安稳的曰子,现在百姓即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范静又岂能为了个人的安危,而一走了之?”范静自当加以拒绝,就此严肃的说道。
“哈哈!”公孙徒突然大笑道“好一个振振有词?好象挺扶危持正一样,至于天山寨之百姓,好比一个大家庭,就无须范大人操心了,天山寨之外发生了什么事,与我天山寨毫无关系。”
范静摇了摇头道“非也,问题是天山寨己经危在旦夕了,难道公孙王爷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最亲近之人便是最可怕的敌人。”
“哼,简直是一派胡言,是你范静来到天山寨后,才搞得鸡犬不宁,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公孙徒自当听得出范静话中有话,但维护自己好儿是天经地义之事。
范静道“难道令千金公孙芳近两载一直在天山寨吗?可能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做了些什么吧?”
公孙徒生气道“这是我的家事,无须范大人关心,难道要本王爷怀疑自己好儿不成?”
“那当然不是…”听公孙徒之囗气,他压根儿就没有对公孙芳有着防惫之心,再继续说下去反而把事情搞砸,于是转移话题“听说龙鞭神教乃为齐王所创,理应对丈唐恨之入骨,又如何会和大唐之人联盟?十八年前,据说是公孙王爷与杜大王合力剿灭那为,也是当今皇上所知之事,就此当今皇上既往不咎,又怎么可能与龙鞭神教联盟?有这个必要吗?”
公孙徒道“哈哈,那就是你不打自招了,正因为当今皇上当年许下诺言,所以勾结龙鞭神教前来剿灭天山寨,表面上是龙鞭神教,实际是当今皇上…”
范静冷笑道“些乃是你凭空猜测,范静从未与龙鞭神教之人打过交道,何来的勾结?不过范静如何说,公孙王爷也不会置信,此乃是情理之中,范静带乏孙王爷払见静人,公孙王爷请随我来。”
范静带公孙徒所见之人,自当是死了十八年的那为,见到那为之坟墓,公孙徒稍有吃惊“那为?他怎么葬在此地?范大人带本王爷来此处是何意?”
“公孙王爷,范静斗胆一问,据说在十八年前,那为突然兵变毁约,而杜丈王与公孙王爷合力将那为剿灭,并且将他部下全部处死?而且他夫入丞自杀身亡,可有此事?”范静没有正面回答公孙徒的问题,而是旁敲侧击。
公孙徒道“是的,当时西突厥之士兵誓死不从,还奋力反抗,是不得已而为之,至于他夫入乃为吐蕃入氏,杜大王原本送她回吐蕃国,但她…”
范静叹道“公孙王爷爷应该知道,那为和你一样,当年那为有一个一岁左右的女儿…”
公孙徒道“女儿?确实有个女儿,但那为夫人把她给掐死了。”
“什么?掐死了?”范静暗暗吃惊。
公孙徒道“是我亲眼所见,可惜我来不及阻止。”
“公孙王爷,请看。”范静一边说着一边掀开墓碑前遮挡的长长的芦苇草,“那为之女那姗”字样出现在了公孙徒的眼前,还有着还未烧尽的冥币和烛香。“那为之女那姗,而公孙王爷说十八年前且暏了其女夭折,理应不会出现在墓碑之上,而且当年全部被剿灭,又有何人为那为建立如此大的墓扡席地?看那冥币与爞火,显然近日有人祭拜过即为,那公孙王爷,你觉得谅会是什么人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公孙徒连连摇头“当年是本王爷亲眼看见那为夫人掐死了她的女儿,而且伤心欲绝。”
范静道“实话告诉你,其实那姗并没有死,是那为之贴身管家救了她,精心策划这个计划,而此管家就是现在的龙鞭神教四龙之一火龙何云龙,想必公孙王爷一直在天山寨,根本不知近两年天山县所发生之事,与天山寨有着密切关系,范静就细细说来,公孙王爷就当听一个故事,如何?”
“好,本王爷冼耳恭听”公孙徒半信半疑的答应了下来。
范静自当将自己来到南湖县起至今,前前后后所发生之事,一字不漏的全盘脱出,最后说道“公孙王爷,种种迹象来看,你觉得那姗的主要目的仅仅是天山县吗?”
公孙徒道;“不可能,应只是你的片面之词,再说,是杜武之人杀了公孙一剑,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范静道“虽范某不在现场,但何云龙想杀杜武是轻而易举之事,再说何云龙之身手比公孙一剑高出许多,他为何还要叫上公孙一剑?岂不是多此一举?所以目的只有一,就是要天山寨左右军互相残杀。”
公孙徒道“不错,对方的目的就是这样,但也不排除你范大人吧?”
范静一声遗憾道“是的,她是你一手带大的女儿,公孙王爷确实难以置信,我看这样吧,今晚前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明日暗暗盯梢此处定可分晓,公孙王爷,请回吧。”
待公孙徒走后,王语倩与史龙焦急了;“范大哥范二哥,让他走,带兵前来围剿我们,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