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们这一辈的弟子都不知道!”
“你们这一辈?你们这一辈弟子很多么?”
“是…;…;”古斜犹豫了一会,问道:“恕我冒昧,生门,真的没人了吗?”
我笑了笑:“对啊,都被我爷爷和三叔公败光了,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把生门搞残的,把掌门令牌交给我的时候还说靠我振兴生门,他们的脸皮也是够厚的。”
“唉,世事无常。”古斜叹息。
“哦,对了,我爷爷还健在,但其实,生门也就一块令牌,还有我一个人而已。”
古斜惆怅道:“四门中的生门都零落如此了,真不知道其他两门现况如何了…;…;”
“看开点嘛,你们死门都如此昌盛,我觉得其他两门未必会比生门惨。”
古斜听我这么说,顿时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好像家道繁荣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似的。
死门以拼命著称,历代都是寥寥几人支撑传承,死亡率是玄门派别中最高的一脉,但他的祖父辈到他这一辈都是人丁兴旺。
“…;…;唔…;…;那个,现在死门的弟子都是组团历练,所以死亡率很低。”古斜支支吾吾地辩解,但声音着实显得无力。
我笑道:“我又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啊,没死人那不是很好嘛?”
“掌门师兄大义,弟子不及。”古斜怯怯地作了个揖。
我连忙摆手道:“别别别,叫我卢易就好,叫掌门什么的真不习惯!”
“不,一定要叫的,这是礼数!”
“我真不习惯!好好好,私底下怎么叫都行,有外人在就叫卢易。”
古斜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好。”
吕钦轻听了一会,啥也没听明白,便道:“貌似没我什么事情了…;…;那我去处理善后了,有事可以打我电话!”
说完她留下一张纸条,就走了。
“掌门师兄在哪个班?我今晚回去禀告爷爷,明天去给掌门师兄送请帖。”
“别别别,别搞的好像很隆重似的,我们就吃个饭,顺便谈点事情…;…;”
古斜一副庄严肃穆的样子,“一定要的!”
“好吧…;…;我在高三一班,那个…;…;你偷偷塞给我就好,别搞的我好像是个什么人似的。”
“诶…;…;你们聊了那么多我啥也没听懂,卢易,刚才你拿出来的那本书是啥?”
“呃…;…;”我掏出《生门点穴术》:“就这个,生门秘术。”
古斜一听顿时像是踩了尾巴的猫,抓住我的手就往我的包里塞,边塞还边紧张地说:“这个绝对不能翻开看!这是生门秘术,死门人不能看的,看了就是偷术了!这是要被门规处置的!”
我:“…;…;”
“这么牛逼!?”邱斌惊奇道:“会被三刀六洞油锅火海吗?”
古斜原本天崩了心都不会多跳一下的神情出现了慌张,温文儒雅的他还爆了粗口:“三刀六洞油锅火海都他妈是轻的!”
“这保命用的,但除非是必死之境地,我可不舍得用。”
“屌!”邱斌竖起大拇指。
“是蛮屌的,但却是一次性消耗品,我三叔公也就烧过半本,搞的我就只有半本可看。”我对古斜有点哭笑不得。
“天色有些晚了,我先告辞了!”古斜十分拘谨地站起来作揖,然后去结账。
“我也滚回家了,拜拜。”邱斌大大咧咧的。
我左右看看,好像今晚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我也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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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我一推开门,就看到爷爷坐在院子里漫不经心地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