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看她态度很抵抗还是什么,他果然停住了脚步,揽在她腰间的手将她用力往胸口一带,低沉的声线便在耳边响起,“那就晚上回去再说。”
不远处,肖艾琳看见这一幕莫名松了口气。
原来做坏事还真是会心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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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黎昔在陆廷铮回来之前回到了公寓。
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行李,收拾的速度很快,仿佛怕这一过程中他突然回家般。
她原本是乘坐后天的飞机前往新西兰,但,临时改变主意,她想今晚就走。
她先过去,她爸妈还是后天的机票,因为她不想因为个人的决定而去折腾她爸妈。
至于为什么想走,她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其实恋爱中,若是妥协的那一方妥协的次数过多,就像弹簧承受了足够多的力量反弹的那一刻是惊人的爆发力。
她真的,只是想冷却冷却。
从热恋的世界里走出来再冷静的旁观自己,那些是非对错,是不是她所执拗的那样对或,错。
当晚十点,她登上了去新西兰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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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廷铮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打包盒,是她喜欢的那家麻辣烫,他其实是反对她吃这些垃圾食品的,每次她要点,他都是拒绝的。
今天不知为何,明明不顺路,还是绕了大半个G市跑到那家路边摊去买了满满当当的一盒。
为了不让麻辣烫味道变却,他几乎开到一百码的车速,大约还闯了红灯,无所谓了。
他只想在不大愉快的谈话开始时让她能开心开心。
开门进来的那一刻,他注意到,客厅只亮着一盏落地台灯,电视是关着的,视线看完这些后又马上向卧室方向看去,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有丝微弱的暖光照出。
想必,她已经睡了。
他换上拖鞋后先将麻辣烫放到桌上,然后走向卧室,“黎昔。”
无人应答。
甚至能空荡的听见回音,就像他是在自己跟自己讲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