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你哥哥,但是有人认识,所以让我过来。你最好不要问谁让我过来的,我是不会说的,这是我的操守。”邢羿知道宋如玉一定会问自己的背后之人是谁?可是邢羿根本就没有背后的之人,他只不过是不想让别人知道邢羿还活着,只是想要救救自己的好朋友而已,就是这么的简单。
“切,哎,你说可以解我的千丝虫蛊,什么时候解?”宋如玉似乎有些着急了,语气很是急切。
“到你们家再说吧,我会为你解除千丝蛊毒。此刻这千丝蛊毒根本就对你没有什么影响,你也不必担心。”邢羿知道宋如玉是在担心这千丝蛊毒会要了她的命,所以安慰道。
“奥,那就好了,是你说的。去我们家再说,到时候不光要替我解毒,也要帮助我哥哥解除问题。”宋如玉此刻还不忘自己的哥哥。毕竟这兄妹俩关系可是很亲密。
“知道了,马上就要到湖北了。到时候我自然会帮助你们兄妹俩。”邢羿看了一下时间,再过二十分钟就会到达湖北,到时候到了宋家,在解决这些事情。现在还不急,这一看就是有人要对宋家动手,邢羿必须得帮助宋家挺过此次难关。
宋如玉一看邢羿已经算是答应了自己了,也就不着急了。宋家的家风还是很好的,这要是别人,早都死缠烂打缠着邢羿要帮自己解毒了。但是宋如玉只是乖巧的在那里等着,丝毫不着急。
二十分钟一闪而过,宋如玉轻轻的拍了拍邢羿,“走啦。未知名的朋友。”邢羿睁开了假寐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我来了,连玉兄。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对我的兄弟动手,我必杀他。”
宋如玉和邢羿出了机场,刚出机场,就看到了有一对黑色的车队,在机场的出口等着。
邢羿看到了这个车队,就笑了,“看来你们宋家的人来接你了,还是像以前一样。”
邢羿看到这种情况,就想到了当初宋连玉和他出机场的时候,也是这样,车队在机场横列。彰显着宋家的大气和豪气。
“我都说了,我自己回去就行,怎么还是像以前那样,弄得人尽皆知。”宋如玉有些埋怨道。看样子,她是不想让所有都知道自己今天回到湖北,所以只有很少人知道她回来了。但是宋家还是派人来接了。
车队的一个年长的男人,上前施礼道“大小姐,老爷怕路上不安全,所以派我来接你了。”
“孙叔,父亲怎么派你来了,我都说了没事的。”宋如玉扶着孙管家的胳膊,很是敬爱的说道。看的出来这个管家在宋如玉的心里是一个很可敬的长者。
邢羿见过这个人,在当初和宋连玉一起办事的时候,就是这个孙管家来接的宋连玉。从宋连玉的口中,邢羿知道孙管家是宋家的二把手,是当初宋宏杰的得力干将,也是宋宏杰的第一保镖。
孙管家指着邢羿说道“孙叔叔,这是我在飞机认识的一个朋友,邢羿。他说他可以帮助宋家,他认出了我身上中的蛊毒。还有他认识哥哥,是哥哥的朋友。”
“哦,还有这种事,他认识连玉。我怎么不知道?”孙管家眼里有着疑惑,他跟着宋宏杰、宋连玉多年,在印象中并没有邢羿这个人。此刻的孙管家的心中也有了一丝警惕。
“孙管家,初次见面多多包涵。我是受人之托来帮助宋家的。至于是受谁之拖,我就不能说了。”邢羿对着孙管家施了一礼,对于这位在宋家的老人,邢羿还是比较尊敬的。听宋连玉说,当初宋家刚刚崛起的时候,引来湖北多股实力嫉恨,后来这些势力围攻宋家,并在宋宏杰回家的路上伏击宋宏杰,但是所有的保镖都战死,只有孙管家开着车,硬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帮助了宋宏杰逃出了生天。最后在孙管家的身上发现了三处枪伤,七处刀伤。就是靠着重伤之躯,帮助了宋宏杰。此后,宋家所有的人都对孙管家极为尊重。
“原来是这样,刚才听到大小姐说,邢羿小哥,看出了如玉身上的问题,可告诉孙某,到底是什么问题吗?”
“南疆蛊毒,千丝虫蛊。不是什么大问题。好解决。有我在,无恙。”邢羿淡淡的说道。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邢羿没有说,那就是千丝蛊毒的使用者,是不能够离开千丝虫蛊太远的,否则就无法控制这千丝虫蛊了。所以说,现在宋如玉回到了湖北,那么千丝虫蛊的使用者,会在那里呢?
“好,那我们就上车吧。”孙管家感觉到邢羿没有什么恶意,但是还是比较小心,让邢羿和自己坐在同一辆车上。宋如玉也闹着坐在孙管家的车上,说是,有安全感。孙管家闹不过,也没有办法,只能应允。
宋如玉和邢羿坐在后排,等到车子开出机场之后,邢羿说道“宋如玉把你的手给我,我给你拔出虫蛊。”
“你不是回到宋家再说吗,怎么现在就要消除虫蛊。”宋如玉有些不解道。
“怎么,你不想早点解除痛苦?”邢羿笑道。
“我只是问问,那就赶紧解除吧。”宋如玉把手递了过去。
所谓的千丝虫蛊,就是将南疆的特产千丝虫,与其他邪虫放在一起,相互厮杀。最后激发了千丝虫体内特有的毒,名字叫做千丝毒。这种激发了千丝毒的千丝虫经过蛊师的多年炼制,最后就会形成了阴邪毒辣的千丝虫蛊。身中此虫蛊的人,先是在手腕处,显现出道道细如蚕丝的毒痕,那是千丝蛊毒,进入人体血管的表象,慢慢的虫蛊,就会通过血管进入人的心脏,只等待着蛊师的命令,就会撕咬心脏,受害者最后会因为心脏噬痛而亡。
宋如玉的千丝蛊毒现在只是到达了手臂的小臂部分,还很安全。“忍着点疼。”邢羿用右手的中指指甲,在宋如玉的腕部轻轻的划了一个小口,刚好割到了静脉,伤口不深,只是很浅的一个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