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恕瑞玛的大军即将出征完成阿兹尔一统瓦罗兰的指令时,阿兹尔做出了一个决定。
一个愚蠢的决定。
准确的说是在别人怂恿下的一个愚蠢决定。
阿兹尔决定在军队出征的那天举行飞升仪式,如果成功了,那么他就可以借助仪式的力量然后成功的超脱凡人的肉体,鱼跃龙门,化身成神。
可是,据德莱克所知,阿兹尔他,失败了。
本来他是可以成功的,但是有人背叛了阿兹尔,那个出主意怂恿阿兹尔举行飞升仪式的人。
那个本是个奴隶的人,后来成为了恕瑞玛的法师。他之所以怂恿阿兹尔举行飞升仪式,原因是他根本就没打算为阿兹尔效忠。
在飞升仪式即将举行成功的时候,他终于背叛了,阿兹尔所有的努力全部化作东流水为他人作了嫁衣裳。不仅如此,关键时候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使得阿兹尔近乎毁灭。
最终,阿兹尔重伤频死,奄奄一息。但是事情还没有就此结束,因为吸收了所有飞升能量的这个奴隶变的异常强大,强大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地步,最终导致了一场恕瑞玛内部分裂的战争正在展开。
战争两派一派是忠于阿兹尔的保皇派,而另一派,则只有那个奴隶一个人。
这张内战集中了恕瑞玛所有强大的法师和最精锐的力量,没有人知道那场战斗的具体过程,所有见过那场战斗的人——几乎都死了。但是那个奴隶没有死,他被封印了起来,这个代价就是恕瑞玛这个庞大帝国的覆灭。
恕瑞玛所有的最精锐的战力,在这一场战斗中损失殆尽。有后来的学者研究,当时窃取了阿兹尔飞升仪式能量的那个奴隶,他的实力已经超出了一个“人”的水平,达到了“神”的级别。他是不是神,没有人知道,但是从这一战号角吹响的时候起,就意味着恕瑞玛时代在瓦罗兰大陆上的正式消亡。
失去了所有顶端力量的恕瑞玛开始还能堪堪抵挡住其他城邦的联军,但是到了后期,群龙无首的劣势很快显现出来。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这个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城邦,哦不对,是帝国,便只剩下历史的痕迹了。直到此时,众人眼中的惊讶尚未衰减。亚索更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去触碰一下那枚世界符文,可是手伸到一半却又缩了回来。“这东西,不能留下去,是个祸害!”
“为什么?这可是恕瑞玛的世界符文,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伊泽瑞泽用力的指了指那枚世界符文,他是在用力的告诉亚索这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我不知道,”亚索摇头,“正因为我不知道它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它有什么用处,我不知道它有多大的功能,所以才必须毁去他。可以想象,这个东西的价值绝非寻常,能够拥有整个恕瑞玛的力量,想象就让人觉得可怕。一旦这枚世界符文现世的话,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厮杀。”
卡西奥佩娅闻言惊讶的看了剑客一眼,似乎在为他的正义感所吃惊,不过很快她又掩嘴笑道,“不用麻烦你了,你毁不掉它的,而且,你也没这个机会毁掉它了。”
这一笑真是风情万种,直把伊泽瑞尔都笑的痴了,双眼都瞪直了,呆呆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这嚎叫沼泽里不仅只有我们,还有别的生物啊!噢,称呼它为生物也许并不妥当,我想想,应该叫鬼物!”
“就凭它们?”亚索不屑的轻笑一声,“我只要这把手中的间……”说到一半,亚索戛然而止,因为他注意到了卡西奥佩娅那有些嘲笑的语气和眼神。同时,他敏锐的感觉到了两人说话的不同,卡西奥佩娅说的是它,而自己说的是它们!
“它?”亚索突然愣了一下。陡然间,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股寒气瞬间从他的脑海传遍全身,惊悚的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然后传出一声嘶哑至极的声音。
“不好!”
德莱克和伊泽瑞尔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见卡西奥佩娅摇了摇头,目光中充满怜悯,“现在才想到了?不过迟了,已经没有用了。你以为图奇为什么会在外面弄个瘟疫王国?是闲的没事做吗?就是为了让那些气息冲淡世界符文的味道,可是你们一来这样一搅合,所有的一切都没用了、没用了啊,它已经感觉到了。”
德莱克挠挠头,到现在还是满头雾水,“什么意思,你们说的那个它是谁啊,我怎么听不懂,很厉害吗?”
伊泽瑞尔一直愣了半晌,到现在似乎也终于反应了过来。面色狂变,难看至极,连声音都有些颤抖,“难……难道……是……难道是它?”
“不错,就是它……,它已经来了。我们跑不掉了。剑客,若是你现在未曾受伤过,我还有信心和你联手一下,虽然这样我们依然可能都会死,但是也好过坐以待毙。可是现在,一切都没用了。”卡西奥佩娅摇了摇头,虽然她说着没用,可是似乎并没有太过于不甘心的意思,反而是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我在这里,守护着这枚符文,太久太久……早就厌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