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出来办点事,原来是出来给这个贱……给她买花吗?”游烈在场,康婷婷不敢再骂许悠,并且也记起了许悠的身份。她一度蜜月回来,父亲就告诉了她,游烈和许雅都亲自到康氏来帮许悠辞职,两个人都搁下了警告。
父亲不知道游烈有没有动手整他们康氏,但康氏的生意却渐渐在淡冷,不是很明显,可就是在下滑了,他身为公司的掌舵人自是最快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过于敏感,他总觉得自家公司生意下滑,极有可能与游烈有关。
他担心游烈已经开始在报复康氏为许悠出气,特别是知道许悠就要和游烈举行婚礼的消息后,康总心底里的担忧也就越来越甚。
游烈报复人的手段,他听说过,游烈不会一下子就让你的公司倒闭,他会让你的公司一步一步地陷入绝境,让你从中忙得焦头烂额的,最后还是于事无补,他大爷则在一旁愉快地看着好戏。而且他要吞并别人的公司时,都是从抢生意入手,这是商业竞争,不违法。就算知道游烈是故意的,可人家光明正大地谈生意,做生意的人,向来是哪家的利益重就和哪家合作的。他们无法告游烈,只能被他当成猫一样戏耍着,还要失去拼搏来的事业。
就因为如此,一般人都不想得罪这位才接管游氏三年的大总裁。
会吃不完兜着走。
康氏连游氏集团的下巴都仰望不到,哪里敢得罪游烈,偏偏老天爷心情郁闷,想看好戏,就让康婷婷抢走了寒天明,一同欺负了许悠,惹来了游烈这尊大佛。
“寒太太,我家悠悠可是连他的花都没有碰着,你可不要随便冤枉悠悠哈。再说了,我家悠悠不缺人送花,我天天都可以送她一卡车。寒先生的花,我想,还是留给寒太太自己欣赏吧。”
游烈淡淡冷冷地说了一句,揽着许悠的腰肢就走,在越过康婷婷夫妻俩的时候,他忽然顿住脚步,很认真地看着寒天明,眼神却冷得刺骨,嘴角微弯,似是在笑,其实笑得很可怕,让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的邀请:“对了,寒先生,寒太太,下个月十九号便是我和悠悠的婚礼,也在圣安礼堂里举行,寒先生和寒太太要是有空,记得前去观礼,我和悠悠会很开心的。”
说着,他揽着许悠离开。
报复!
康婷婷和寒天明的心里都闪过了这两个字眼。
转身,寒天明想说什么,耳朵一痛,康婷婷忽然揪住了他的耳朵,恶狠狠地在他的耳边低吼着:“马上跟我回家!”
说着,她松手,气呼呼地转身便走。
“老婆,这花是要送给你的,并不是要送给许悠。我真的是看到游总在这里,才停下来的。”寒天明顾不得去看游烈和许悠了,赶紧讨好地把那束花递到康婷婷的面前,解释着,“我会路过这里也是因为前方的路段塞车,我认识这一带的路,便想着从这里穿出去,绕过塞车的路段。”
寒天明过来的时候,前方路段的确塞车,不过并不严重,可在康婷婷来的时候,却塞得很严重,她还是绕了路才杀到这里来的。
虽然表现得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康婷婷的脸色还是和缓了很多,瞪着寒天明,质问着:“你不骗我?”
寒天明赶紧上前拥住她,宠溺地把花束往她怀里一塞,应着:“我真的不骗你,我在国豪酒店订了包间,想着和你到那里吃饭的,路过花店瞧着花美丽便买了一束给你。”
“那你怎么抱着花束下车?就算你看到游总在,想和他打招呼套近乎,也不用抱着花束下车呀。”康婷婷指出了问题的所在。
寒天明老到地辩解着:“我平时给你买了东西,不管是什么,只要我一下车不都是习惯性地拿上礼物吗,这一次也是习惯性使然。”
康婷婷很想说那是因为他次次买了礼物给她,都是在看到她时才拿着东西下车的,不过想想次数太多,或许他还真的成了习惯,也就没有再追究下去,但还是警告着寒天明:“天明,如果你敢背着我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来,我会让你一无所有,在A市也无法活下去!”
寒天明亲了她一记,只差没有发毒誓地应着:“婷婷,你放心,我不会的,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夫妻之间要相互信任的。”
许悠,他能抢回来的机会为零,他只是不甘心而已,康婷婷便成了他可以改变人生的筹码,寒天明没有笨到在没有抢回许悠之前与康婷婷反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