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江唯一从他怀中抽出自己的手,一巴掌招呼过去,手腕被项御天准确无误地攥住。
“你还要打我多少次才满意?”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嗓音低哑,按捺着情欲。
她越来越不乖了。
“你别再碰我。”她恶心!
“不行。”
“那打你多少次都不算冤枉。”江唯一用力抬起腿朝他踢去,反正他现在本事还不如她。
“嘶……”
项御天痛楚地低吟一声,额上沁出汗,一手去按自己的腿,一手却还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生怕她跑了一样。
抓得死死的。
“放手。”江唯一坐正身体,想抽出自己的手,却怎么抽都抽不出。
一个被她打得快半死的人居然还有这么大力气。
“不放。”项御天斩钉截铁地道,人朝她身上一倒,脑袋枕在她的腿上,抓住她的手递到自己唇边,印下一吻,良久,他低沉地问道,“渺渺,你真的只是个护士?”
“……”
江唯一呆了下,长睫惊慌般地轻颤,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幸好天太黑了,他看不到她脸上的心虚……
被看出来了么?
“渺渺,和我说实话!”
他强势地问道。
江唯一转了转眸,努力镇定下来,冷笑一声,自嘲地开口,“当然不是了,我是你囚禁的金丝雀,你忘了么。护士?我都快忘记怎么给人量血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