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少时日……
宋惜文把那些药材分门归类地整理到春伶指定的地方。
“你走吧。”
春伶这突如其来的三个字让宋惜文有点蒙,着实反应不及。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交给你的了。”春伶拿过宋惜文手里的药筐。
这意思是她成功了?想着,宋惜文就要朝春伶一拜。但却被春伶阻止。
“我说过的。你我之间并没有师徒名分,不必拜我。”
“可你对我有教导之恩。”
春伶实在是拗不过她,所以宋惜文还是拜了下去。
“先生,若将来有用得着宋惜文的地方,宋惜文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既然春伶不愿意让她喊她师父,她喊句先生总可以了吧。
春伶却差点被宋惜文的那个称呼给呛死,什么玩意,她这一辈子都没听过别人这么称呼过她,着实是一次新奇的体验。
“随便你好了。行了,快滚吧。那个死老头还在等着你呢。”春伶一挥衣袖,就把宋惜文给赶走了。
但回头看着与之前别无二致的地方,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
“春伶,不是我说你,你找个人陪陪你不好吗?一个人多寂寞孤单啊……”耳朵边突然响起周疚时常的唠叨。
再一次把哀嚎的物体扔进笼子。真是个笨蛋老头,她可是春伶,才不会孤独寂寞……
不过宋惜文那丫头……,哎,还是超越不了她……
宋惜文看看自己现在身处的地方,先生她还是一样,喜欢嘴硬心软的。
“大小姐,你八成是被尊主给轰出来的吧?”虽然是疑问,但徐白愚用的却是肯定的语句。
“我建议你现在最好不要惹火我,毕竟对你而言可是半点好处也没有。”宋惜文动作轻柔的拍拍炉壶。
但却让徐白愚有些不寒而栗。他在考虑现在开口求饶,宋惜文会放过他的可能性有多大。
“都在呢?”周疚一走进来,就看到宋惜文含情脉脉(?)的看着徐白愚所在的炉壶。这两个是在他没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这是太可惜了,他居然错过了。
“师父你不要想些有的没的可以吗?”宋惜文白了周疚一眼。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现在一定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
“就是啊,师父。”徐白愚附和道。他是感谢周疚的,感谢他让自己想开了。
“咳,那我们就办正事好了。文儿,你搬。”
其实正事不是重点,让我来搬才是重点吧。宋惜文认命般的走向炉壶,比之当时可以说是十分轻松了。
“看来那个女人教会了你不少的东西。”周疚才不会承认自己有些吃味呢。
“嗯。”宋惜文没有否认。心里也感激着春伶。
“我们走。”
咦,师父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