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肖同欣慰地道,主子总算肯为River办点事儿了,在他看来,DNA亲子鉴定算个什么东西,还不是长的像谁就是谁的娃儿。
不出一刻钟,他就收到汇报,有人给原小园送威胁信,叫她和何锦汉解除婚约,并且以River的健康发誓,永远不和他谈婚论嫁。
否则,他们只负责送具尸体回来。
“我叫你们查什么人干的,跟我说这些废话干什么?。。。。。。”肖同对着电话一通狂吼。
粟潜的眼波微微泛起涟漪,声音低沉地打断了下属的话:“去华家见华裕。”
“华裕?”肖同不解地问。
“那么多废话。”粟潜懒得解释,瞪了他一眼,把西服外套拎在手上走出房间。
半小时不到,华氏别墅外开过来一辆银灰色帕加尼,车子停稳后,身材颀长的男人带着墨镜,从后座出来,他极好看的唇线绷的紧紧的,如森冷的刀刃,令人不寒而栗。
“先生,您找谁?”华家的管家见他名姓不报,径直往里面闯,一脸不悦地拦在路上。
“华裕呢?”粟潜直接点名,连“先生”都吝啬称一句。
一听就来者不善。
“抱歉,先生不在家,麻烦您。。。。。。”华家管家似乎意识到什么,神色微不可见地尴尬了下,往外撵人。
粟潜看都没看他一眼,大步流星往里面走,管家被他的气场震慑,不敢上前阻拦,灰溜溜地叫人跑去报信。
不打一会儿,一个穿黄色唐装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汉白玉台阶上,若不是那双眼睛充满戾色,整个人看起来也是一个中年帅大叔。
“听说粟侄子回来了,还没来得及上门恭喜呢。”
“不必了。明人不说暗话,River在哪儿?把人还给我。”粟潜摘下墨镜,冷然道。
华裕不动声色地扫了气场强大的男人一眼:“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这个孩子,是你什么人啊,贤侄?”
“你太啰嗦了。他到底在哪儿?”粟潜的语气更加阴沉。
“噢。”华裕呵呵一笑,讥诮道:“不就是个便宜儿子嘛,那么上心干嘛,来来来,赶紧请进来,屋子里摆了上好的茶,咱们叔侄俩好好叙叙旧。”
“华小姐该回来了吧?”粟潜挑眉瞟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华裕脸色微转,“噢,贤侄是来找小女的,她下班晚,还请耐心等等。”
“这里是等不到贵千金了。”粟潜手指夹着烟卷,缓缓吐出一口白雾,“我还是指定个地方等华先生过来领人吧。”
“管家,打小姐的电话,说粟少在家里等她,让她别玩了,快点回来。”华裕怕别人诈,急着要验证女儿是否安全。
华家的管家赶紧拨号,好久,里面才传来一声“哇”的哭泣,这边正要问话,电话嘎然而断。
华裕脸色大变,“粟潜,你绑架了我女儿?”
“我可不像你那么没品,绑她,没兴趣。”粟潜道。
“那你怎么知道她回不来?”华裕失控地吼道。
粟潜冷笑道:“华家出品的东西都爱去下作的地方,不巧,你女儿碰到警察蜀黍喽,放心,她现在安全的很。不过,听说你女儿有点隐疾。。。。。。”
还有什么地方比警察局更安全的。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华裕气的发抖。
“把River送回来。不许动他,他少一根汗毛,我就让你女儿一根毛不剩。”说完,甩掉烟头,转身就走。
“你。。。。。。”华裕面色铁青,咬牙对秘书道:“那小子是小姐让你们弄走的吗?”
秘书也乱了阵脚,没想到粟潜居然借助警方的手对华澄下手,“老板,咱们还是先去警察局问问,万一小姐只是一点小事儿,花点钱保释出来就没事了呢。。。。。。”
“你说的也对,先去看看情况。”华裕切齿道:“粟潜那小子怎么会从阿富汗跑回来的,那群废物,有枪有炮关不住一个人。”
“粟家一直在赎人,会不会那边收了我们的钱,背地里又和粟家做了一大笔买卖,货银两讫,故意放人的。”秘书皱眉道。
“不可能,谁放着粟潜这个摇钱树不要,拿几个有数的钱干嘛。绝对不可能。算了,这次失手不要提了,赶紧把澄儿弄出来要紧。”华裕摇摇头,指了几个保镖,驱车去警局。
说明来意,警员很善意地把华裕请进去,“华先生,我们怀疑贵千金和境外绑匪勾结,参与了三年前粟潜先生的绑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