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他这个时候病了,难道真是阴沉天气变幻?或者知道自己想要放出煌太。字,反对此事又不便跟自己唱反调,所以找借口闭门不出,等事态作出最后定性才现身?如果是这样的话,仲山空就是老滑头,天煌一边转动着念头,一边走向他疗养的地方。
天煌才到庭院的时候,就闻到浓浓地中药味,天煌嗅了一鼻子,觉得仲山空病的不轻,一名东赢女子带着天煌到了仲山空的房前,进门通报,不等东赢女子说完,仲山空房内已经讶然开口:“天煌来了?来了就请进来,还要向我问什么?”
“快,扶我去迎接天煌。”
紧接着地传来几声咳嗽,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天煌眉头微微一皱,挥手让几名手下留在原地,自己轻车熟路的推门进去,正见到仲山空已经拖着病体下床,气喘吁吁,天煌紧走几步扶住了仲山空,歉然道:“仲山空先生,你怎么起来了呢?”
“还请多多休息,我本来要看看你,若是累坏了你,那可是我地罪过。”
房间内颇为整洁,就是药味十足,让人心情沉重,床榻旁的桌子上放着药碗,黑乎乎的也看不出是什么,仲山空不知道是急是热,额头上满是汗水,听到天煌的安慰,感激道:“听说今晚例会,我想要过去开会,却没想到全身讶然酸痛,难于前行!”
“天煌陛下,真是对不起!”
天煌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随后感慨万分的开口:“仲山空先生乃东赢的栋梁之才,整日繁忙,特别是宫本一雄他们横死后,你就更加劳心劳力替我打理着大小事务,也是辛苦,这下积劳成疾,实在让我忧心忡忡,只希望仲山空早日好转才好。”
仲山空终于还是回到了自己床上,扯过一张毯子盖住后苦笑一声:“我也希望早些好转,如今东赢内部争权夺利,局势动荡不安,华国也是暗波汹涌,有着切入的好机会,我本来想要替天煌分点烦扰,没有想到这一病就是几天,还整天头晕……”
他唏嘘一声:“老了!”
“仲山空先生安心养病就好。”
天煌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笑容,伸手拍拍仲山空的手背开口:“华国方面,我已经启动了杀手锏,很快就会得到我们想要的效果,相信我,京城一定会血流成河,如今让我为难的是国内情况,手背手心都是肉,一碗水如不端平必会掀起风浪!”
仲山空手指微动:杀手锏?
“可是任由发展,又担心耗损过度!”
天煌的脸上多了一抹感慨,不过很快恢复平静:“只是我迟早会解决的,你就不用太担心,你安心养病吧,养好*才能跟我并肩作战!”就在这时,一个电话刺耳的响起,天煌带上耳塞接听,来自被自己批评过的西村,关于神社一战的调查。
挂断电话后,仲山空望着天煌一笑:“陛下有事?如果有事先忙,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就是一把老骨头,承蒙东赢照顾数十年,不值当陛下过于器重!”仲山空很动感情,眼圈红,老怀欣慰的样子,让所有人都觉得他对东赢忠心耿耿。
仲山空现在的表现,所作所为都是在为东赢着想,就算生病了也是一样,天煌眯起眼睛扫视着仲山空,相比刚才的关怀多了一抹玩味,他似乎想要分辨出仲山空说地有几句真话,可是他发现自己分辨不出:“对于东赢而言,你就是最宝贵的财富。”
天煌多了一抹自嘲:“不器重你这样的财富,又该去器重谁呢?”
仲山空有些错愕天煌的形容:“最宝贵的财富?”
天煌目光从仲山空脸上扫过,轻轻咳嗽一声:“我是说,有仲山空这等忠心耿耿的同僚,实在是皇室之幸东赢之福,如果没有你在皇室一直辅佐我,我又哪里可能轻松走到今天?又哪里可能凭借过硬的功绩,压住东赢其余世俗势力赢得尊重?”
“这都是陛下的英明!”
仲山空的老脸终于露出一点笑容,这让他看起来像个受尽委屈,苦尽甘来的童养媳,随后摆摆手回应天煌,仲山空看着眼前的天煌,觉得他和从前有了很大地不同,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昔日的真挚之感,他总觉得天煌对他好像有奇怪的表情。
在仲山空端起桌子旁边一碗中药抿入两口时,天煌的电话再度响起,他脸色不改的听完汇报,嗯了两声后望着仲山空一笑:“药凉了就不要再喝了,不然会恶化病情的,你如果不好好疗养*,怎能跟我并肩作战?又怎能回答我心里一个疑问!”
端着碗的仲山空一愣:“什么疑问?”
天煌拿着手机晃动一下,望着仲山空淡淡一笑:“赵恒被围当晚,你用内线给他打了电话!”
仲山空脸上没有惊慌,很是平静,良久才叹息一声:“天煌,你不该说出来!”
天煌叹息一声:“可我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