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的腿已经蹲麻了。但是站起来,肚子还是剧痛无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缓解。
就在林小风暗自哀叹的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了三声巨响。林小风被吓了一跳,不假思索地就骂道:“谁他妈的放屁啊!吓了老子一跳!难道屁股里塞了爆竹吗?”
“老爷,您怎么在这里啊?”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隔壁传来。
“骆华俊吗?”林小风疑惑地问道。
“是我啊,老爷!您怎么了?我听您蹲了很久了啊?”骆华俊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虚弱。
林小风有气无力地叹息道:“唉…食物中毒了。”
“我好像也食物中毒了。”骆华俊闷闷不乐地说,“这些洋人真是太不讲卫生了!我感觉他们连食材都没洗!”
“他妈的!我就知道他们肯定没洗!你昨天吃了什么?”林小风愤怒地问道,他现在对昨天的食物简直深恶痛绝。
“我…我吃了水煮肉片。”骆华俊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那根本不是我们靖江的菜!太腥了!还有沙子!”
“什么!圣城还有卖水煮肉片的?我们靖江的菜都传到这么远了吗?做得地道吗?”林小风惊讶地问道,他的好奇心暂时压过了肚子的疼痛。
“不是靖江菜…太难吃了!还有沙子!”骆华俊再次哀叹了两声,“老爷,我先走了。”
“嗯…知道了…”林小风虚弱地说道。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责怪骆华俊了,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痛苦的煎熬。
在茅房门外,李德贤正焦急地等待着。只有项协宏陪在他身边,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这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老林还在里面蹲着,情况不容乐观啊!
而在这个时候,骆华俊推开了茅房的门,走了出来。他在外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爽啊!”他感叹道。这清新的空气,让他感到一种重生的喜悦。
说完,他看向了项协宏,疑惑地问道:“老项啊,我们俩一起去吃的,你怎么没事啊?”
项协宏听后,微微一笑,回答道:“我就拉了一下扣子。”
骆华俊听后,顿时感到一阵无语。他感叹道:“你真他妈的有钱人啊…”他摇了摇头,突然余光瞥见了李德贤。他赶紧行礼道:“陛下!”
李德贤黑着脸问道:“老林在里面怎么样了?”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老林的身体状况。
骆华俊一拍脑门,严肃地回答道:“食物中毒了,还在拉呢!我听声音,他很虚弱啊,可能已经脱水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担忧。
李德贤听后,立刻紧张起来。他大步走到茅坑门前,猛地拍了拍门板,大声吼道:“老林!你快出来啊!我带了郎中过来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还没拉完呢!别跟我说话!”林小风在里面吼道,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微弱。显然,这场食物中毒对他的影响非常大。
李德贤听后,更加担忧了。他站在门口,不停地徘徊着,焦急地等待着老林的出来。他心中默默祈祷着:老林啊老林,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过了一会儿,林小风摇摇晃晃地从那简陋的茅厕中走了出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紧紧扶着墙,两腿如同筛糠一般直打颤,额上冷汗涔涔。在那种原始的蹲坑里长时间蹲着,对他而言,简直跟上刑没有两样。
李德贤一看到他这样,三步并作两步赶紧跑过去扶住了他,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小风,你咋吃那泔水啊?你看你,身体都成这样了。今天就在这里休息一天吧,我出去转转,打探打探消息。”
林小风听了,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苦笑着回答说:“陛下,那不是泔水,是西餐。我没事,就是突然有点不适应,一会儿喝点盐水,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咱们不能停,得继续赶路。”
他顿了一顿,又认真地看着李德贤说:“陛下,我想求您一件事。”
李德贤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林小风接着说:“等咱们打败了那个汉江王,得让那些西方国家都装上马桶。这种蹲坑,实在是太不人道了。”
李德贤听了这话,不禁眼皮一跳,看着林小风那认真的表情,心中不禁暗叹,这林小风对马桶可真是情有独钟,这种时候都不忘提马桶的事。但他也理解林小风的想法,毕竟在现代社会,马桶已经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
半小时后,人马都已经准备就绪。李德贤扶着还有些虚弱的林小风,一起往前走。狗尾巴草儿蹦蹦跳跳地跟在他们身边,充当着翻译的角色。与他们同行的还有霍普,以及他新认识的一个伙伴——布莱克。
布莱克是个身材高大、面容坚毅的男子,近年来对圣城的建设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不仅是霍普的重要合作伙伴,更是这座城市发展的见证者和参与者。林小风示意狗尾巴草儿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个人。
狗尾巴草儿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陛下、侯爷,这位就是布莱克先生。他可是霍普大人的得力助手。这几年我们在圣城建的那些漂亮房子、宽敞的马路,还有那些方便的公共设施,可都离不开他的帮忙。陛下要是觉得城里哪些建筑不合适,或者想要做出什么改动,尽管跟他说,他一定能给您办得妥妥帖帖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