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的防透视膜再深,双手贴在上,还是能看出个影子的。
明溪羞愤恼怒,拿脚去踢,被男人拿膝盖紧紧抵住,压在她的小腿上。
这样一来一去,动静极大,车身都晃了好几下。
他眯起眼眸,声音低沉,“再乱动,车都被你晃散了!”
明溪立马顺毛,惊慌失措想要看看外面,却被男人一把掐住了腰身。
她挣扎时,衣服上缩,露出一小截白嫩到发光的细腰。
傅司宴带着凉意的指骨触及温软的腰线,像融进了流动的温泉里,舒服得想喟叹。
他身体紧紧贴近,声线低哑性感,“你说车子晃成这样,他们怎么想?”
刹那间——
明溪雪白的小脸,涨红了一大片。
车身晃动,就是不带脑子也会联想到些什么。
明溪气得直哆嗦,“你神经病!”
她翻来覆去就只会这几个骂人的词,说不出别的就拿水润润的杏眸恶狠狠瞪他,馨香的唇瓣也因为刚刚的激烈微微张着,轻声喘息。
殊不知这一幕,艳色诱人。
傅司宴眸光沉沉,伸手缓缓揉捏女人饱满的唇珠,声音凉淡中带着警告。
“乖一点,跟他说分手,别逼我下次真在他面前做出些什么。”
他绝不是说说而已,只要想到,心底的暴躁就克制不住。
会做出些什么,自己都难以预料。
他展现出难得的耐心,催眠一样,“我是不会允许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
男人指腹常年健身带着微微的粗砾感,按压唇珠时,身体感觉就像过电一样。
瞬时,明溪面红耳赤,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她不自在地垂眸,“手很酸,你先放开我。”
男人眉梢微挑,嘲笑她,“真没用。”
床上也是,动动都嫌累。
明溪一下明白他的意思,恼怒地用刚被释放的手去拍打他。
却被男人一把攥在手心。
“省点力气。”
随后,他摇下车窗,吩咐周牧开车。
明溪一惊,想到薄斯年还在外面,下意识就把头往下低了低,整个人往下滑,几乎要跪到男人脚下。
这么做无异于掩耳盗铃,谁都知道她在车上。
可她脖子上被狗男人啃得青一块紫一块,头发乱糟糟,像是被狠狠蹂|躏过,实在是没脸见人。
傅司宴见她的动作,眼眸一瞬疏冷,抬手就要把她捞起来。
明溪紧张地拽了下男人的裤脚,漂亮的眸子仰视着他,无措地摇头。
傅司宴喉结滚动了一秒,把刚刚解下来的手链扔在地上。
这个举动胜过千言万语的侮辱,随后他缓缓升起车窗。
车辆平稳行进。
明溪坐起来看见薄斯年神色僵硬的蹲下,捡起那根手链。
愧疚感几乎瞬间淹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