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蔫也道:“是啊,人家马上都快成亲了,这事儿谁也别再提了,影响不好!~”
“老蔫叔,并非影响不好,这可是关系到我六哥名声的大事,不追查清楚,将来我六哥被人戳脊梁骨怎么办?”
“是是是,我知道这孩子不是六宝的。”
魏老蔫长叹一口气,剜了魏大花一眼,“我已经跟张村长说好了,过几天你拾掇拾掇东西就嫁过去吧。那张宝根要是不想娶你,我就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爹,呜呜呜”
魏大花一听,当即哭了起来,“我不嫁,我不要嫁给张宝根,他就是个无耻的混蛋,呜呜!”
“你现在后悔,晚了!”
魏老蔫眉头紧皱,“当初你跟他钻小树林的时候,咋没想到今天呢?还舔着脸往六宝头上扣屎盆子,咱们老魏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哎呀,他爹,咱闺女刚大病初愈,你就别训她了。”陈月莲替大花请求。
“还有你!”
魏老蔫一看到这败家媳妇,气就不打一处来,“今个儿要不是有甜宝宝在,你们娘俩一准得把六宝讹上,人家好心好意来给大花看病,你呢,还玷污人家名声,你这么大岁数算是白活了!~”
陈月莲:“”
这咋说着说着,开始审上她了?
李甜甜见老蔫叔已经澄清了此事,便拉起六宝的手,“六哥哥,咱们走吧!”
“诶,好!”
魏大花病好的消息,在村里很快就传开了。
甭管是头发花白的老人,还是刚学会的小娃娃,都跑到老李家来打针。
就算没病,大伙儿也愿意来扎一针,提前预防一下。
真别说,自从糖宝宝给他们扎完针后,村民们的精神状态都变好了。
有慢性病的人,都感觉自己身体轻快了,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再看别的村子,已经死了不老少人了,天天哭声不断。
冯县令一个人忙不过来,沈知府还专门派了几十名大夫下乡支援。
可效果都微乎其微。
“甜甜,拿着,这是糖馒头,可好吃了!~”
“糖糖娘,我们家也没啥能拿得出手的,就阉了几个咸鸭蛋,你们留着吃哈!”
“我给糖糖拿了一筐婆婆丁,摘干净后,炸点鸡蛋酱,多吃可以败火呐!”
这年头,婆婆丁可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