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共和国上演了一场逆袭,全球无数人都在关注。
临近票选结束,拿破仑广场气氛越发紧张,不只投完票了的市民们选择留下等待结果,甚至早已回到家的市民们都又赶了回来。
卢浮宫前人山人海,几乎是聚集了小半个巴黎的人。
人群里,全世界但凡有些名气的媒体都派遣了记者,进行跟踪报道。
从高处向下望去,能瞧见黑压压的人头,而这数以万计的市民则又纷纷探着脑袋向大屏幕看去。
远处,卢浮宫前,密特朗总统笔直的站立着,总统身旁是珙桐设计师以及威廉姆斯大师,紧跟着是米勒大师,伊达尔戈一众
他们远望着,等待着结果的公示。
从上午十点多起,珙桐名下代表票数的数字宛如脱缰了的野马,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增加,在疯狂的追赶!
与此相反,威廉姆斯大师的票数涨幅却越来越缓,只眼睁睁的等待着逆袭
太阳渐渐西斜,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投票截止。
人群中,众人面色渐渐严峻,屏住了呼吸。
“怎么办啊,珙桐设计师还差一万多票!”
“完了,完了,要来不及了,这半个小时铁定撵不上了。”
“嗨,我昨天怎么就早早的把票给投掉了,纯属是脑子一热!”
“能不能进行重新投票啊,悔死我了,我是真没想到读懂卢浮宫的竟然是一个东方人!”
“别说你了,咱们整个法国,谁不是这样想的!大家伙,都想让卢浮宫更久璀璨,更加古老,咱们想的不是古典主义就是巴洛克风格,谁特么会往现代派去想了?”
“谁能想到啊!这玻璃金字塔方案是谁都没法想出来,法国的大师们没那能力,欧洲的大师们没那能力,是只有这珙桐设计师敢这么想!”
“现在威廉姆斯大师的票数几乎停滞了,珙桐设计师应该还有希望吧”
人群里,一位位老巴黎人一边哆嗦、紧张的看着票数,一边有些埋怨的议论。
当然,他们也没埋怨别人,是在对自己进行悔恨!
他们绷着脸,时不时看一眼那立着的金字塔,只觉得这样璀璨的建筑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们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时间渐渐流逝,威廉姆斯大师的票数早已停在了十三万三千票,而珙桐的票数越靠越近,从一万票的差距,到差了八千票,最后六千、五千
只十七八分钟,珙桐就撵上了六千多票,这个速度不能说不惊人。
可一众巴黎人的心却越来越沉。
粗粗的向还在投票的人方向看去,大致估略,怎么也不像是有五千人的样子。
“嘿!你们看,看咱们的金字塔!”
距离五点钟还有几分钟的时候,有巴黎人惊呼。
口中的‘咱们’一词,在众人耳中似乎特别顺耳。
话音刚一响起,本就紧绷着的人群顿时齐刷刷的转头,远望。
只见到,夕阳下的余晖不知何时洒下,淡淡的红霞自玻璃金字塔的塔尖开始弥漫
不多会,金字塔仿佛化身为飘翩起舞的仕女,甩着红袖,在这古老的宫殿前荡起优美的舞姿。
轻盈而灵动,悠远而迷人,仿佛演绎着巴黎那璀璨的天空
“好美!”
“金字塔,它是活着的,每时每刻都在变化,都有着不同的姿态!”
“我的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狠狠的触动了,竟然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这样经典的建筑,难道就因为我们的误解,注定不能被建成吗?”
“我后悔啊,我后悔啊!”
众人痴了,本就感性的法兰西人,眼眸都流露出迷离。
待回过神后,看了一眼时间,又看了一眼票数,顿时焦急的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