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洲对着外面的老丁说道:“去最大的酒楼。”
老丁驾着马车,一路狂奔酒楼。
商容洲一行四人到了酒楼就被老板安排到二楼包间里,商容洲前一脚刚走进包间,后一脚就有人凑了过来跟赵呈徽搭话。
他对赵呈徽行了一个君子礼,笑道:“赵兄,真是好久不见。”
赵呈徽见到他的脸,他回了一个礼:“王兄,好久不见。”
商容洲刚进了屋子,听到声音她又好奇的转回来看着这两人。
被赵呈徽呼成“王兄”的人一身风雅,气质和赵呈徽差不多,像是一路人。
王鹤笑道:“赵兄,三年前在录院书院一别,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见,可惜我这三年都在山上,对外界的事不甚了解,鹤以为以赵兄的才华,现在已在官场博得一官半职为国效力了吧。”
赵呈徽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的凝固了,两根眉毛微乎其微的往眉心皱着。
赵呈徽偏头,目光看向里面的商容洲。
王鹤也顺着赵呈徽的视线向里面看去。
隔着门槛,商容洲站在里面和这两人对视着,空气中有些许的尴尬。
商容洲认不出这个人是谁,她想着或许只是书中的某个NPC,听两人之间的对话,像是过去就认识了。
她想着按兵不动,正好可以探探底。
商容洲尴尬又礼貌的笑了:“既然认识,要不一起进来。”
王鹤笑着走了进去,电光火石间,赵呈徽目光和商容洲对接,商容洲丢给他一个不友善的眼神。
赵呈徽只当没看到她的眼神,跟在后面进了去。
秋霜关上门和老丁一起守在门外。
三人坐在桌边,赵呈徽坐中间,商容洲和王鹤分坐在他两边。
王鹤打量着商容洲一身打扮,女子看上去恬静淡雅,想必也是高官家的女儿,他笑着揶揄赵呈徽:“赵兄,不介绍一下这位小姐吗?”
商容洲瞬时呆若木鸡。
赵呈徽一点动静也无。
王鹤还没发现两人之间的端倪,他又笑着道:“嫂夫人长得真是倾国倾城。”
“本宫……”商容洲想说清楚两人关系,但话刚出声她就停住了,她便装出行,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份。
商容洲实在是编不出瞎话,总不能说她是在水牢认识赵呈徽,还用鞭子抽了赵呈徽吧。
商容洲笑笑:“我和赵呈徽是书院认识的,他帮我罚抄过。”
“赵兄还会帮人罚抄?”王鹤哈哈大笑,他笑望着赵呈徽,一脸八卦:“赵兄在录山书院可是出了名的才子,山上有多少小女娃爱慕赵兄,赵兄都不予置理,真没想到,赵兄竟然还有这有趣的一面。”
商容洲故作单纯,她双手捧着热腾腾的茶杯,顺着问道:“赵呈徽以前很出名吗?”
“那是自然,在录山书院,赵兄称第二谁敢称第一,赵兄十五岁就以一首诗名誉绩州都城,嫂夫人竟然不知道吗?”
商容洲有些汗颜:“这……自然是知道的,知道的。”
她知道个鬼啊。
“还有,赵兄十六岁就……”王鹤越说越起劲,他滔滔不绝的说着赵呈徽的才子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