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洲放松的闭着眼睛享受着温泉带来的舒适:“本宫和赵呈徽的关系怎么可能会缓和,你没见到赵呈徽恨不得杀了本宫的样子吗。”
“依奴婢看,赵公子不见得想杀公主,只不过妹妹在公主手上,赵公子又担忧妹妹的安危,这才屡次冲撞了公主,公主若是和赵公子好好说话,赵公子也会跟公主好好说的。”
商容洲:……
没可能,根本没可能。
她怎么会和赵呈徽和平共处。
秋霜看商容洲脸上有些动摇,她大胆打趣商容洲道:“公主是不是喜欢赵公子?”
商容洲下一秒就反驳了秋霜的话:“怎么会?”
她喜欢赵呈徽?
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不仅不喜欢赵呈徽,她还要虐死赵呈徽。
“公主一向挑剔的很,秋霜跟在公主身边这么多年,可从没见过公主和哪个男子有那种关系,但是公主愿意和赵公子行男女之事……”
商容洲:?
商容洲凌乱了。
府里那么多的男小倌儿,竟然没有一个和商容洲有男女关系?
她压了压嘴角,苍白的解释道:“本宫,本宫睡赵呈徽是看他中了药可怜,不是喜欢。”
“再说了,就赵呈徽那种道貌岸然的小人,只有瞎了眼的才会喜欢他。”
秋霜知道商容洲是个别扭的人,说出来的话总是言不由心,秋霜笑道:“好,公主谁也不喜欢。”
“本宫本来就谁也不喜欢。对了,去金城的时候,把赵呈徽也带上。”
秋霜掩唇一笑,她的笑看的商容洲心里一个激灵。
商容洲鼓鼓嘴:“他是本宫的奴才,本宫要去哪里他肯定是要跟着去的。”
商容洲说罢,秋霜也不再说话,她安安静静的在一边给商容洲撒着花瓣。
……
走的前一天,商容洲还没忘记再去宫中见小皇帝一面,小皇帝为保皇姐的平安,下令让皇宫的金羽卫十人、戍卫军百人跟从。
出发之日,商容洲带着花魁娘子,男小倌儿,仆从百余人声势浩大的出发金城,走水路,乘着画舫,一路向西。
画舫夷犹湾百转,横塘塔近依前远。
正是中午,湖面平静得像一面明镜,阳光一照,跳动起无数耀眼的光斑。
骄奢扉糜痛痛快快的过了十余日,商容洲这才想起赵呈徽,遂叫人去找了赵呈徽来。
商容洲懒洋洋的半躺着,商容洲挑逗的视线从赵呈徽的脸上转移到某个位置,凉飕飕的看着赵呈徽,她笑了声:“有几日没见到赵公子了,赵公子身子还好?恢复了吧。”
注意到商容洲的视线,赵呈徽嗤笑,鄙夷的目光射向商容洲那张令人作呕的嘴脸。
经过那晚的事情之后,赵呈徽对她更加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