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麦当娜说。
“等等,还是你们先脱吧。”我说。
“你这人怎么这么麻烦。”麦当娜说。
“好,最后再问一句,你们有健康证吗?”我问。
“没有健康证,但是我们都是健康的,这你放心,我们比你活得仔细。”麦当娜说。
“那好,避孕套我要戴两个,就是两个套在一起可以吧?”我说。
我这么一说,麦当娜笑了。
“你笑什么?”我问。
“你说避孕套的事,我想起有个客人挺有意思的,比你害怕多了,那会报纸电视整天都是艾滋病的新闻,你知道他是怎么干活的吗?”麦当娜说。
“怎么干活?”我问。
“想想真好笑,他拿了一根香蕉,把香蕉皮拨开一点,然后那东西插香蕉里去,你懂吗,就是把香蕉来当避孕套,挺有才的吧。”麦当娜说。
“是有才,不聊这个了,你们脱吧。”我说。
“是这小妹妹先脱,还是我先脱?是先脱裤子还是先脱上衣?”麦当娜笑着问。
“这个?随便吧。”我说。
我话音刚落,宾馆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会不会是警察来查房的?”我紧张的问。
“警察会打电话查房?你放心吧,绝对不是警察,应该是下面的服务员。”麦当娜说。
“那我接还是不接?”我问。
“你自己看着办?不过会不会有什么急事找你?”麦当娜说。
“好,那我接。”
我接通了电话,竟然是刘红梅打来的。
“起承啊,怎么半天不接电话,你在房间啊。”刘红梅说。
“我,我不在房间,不,我在,我在。”我说。
“我去你那房间里洗个澡。”刘红梅说。
“你怎么不在自己房间里洗啊?”我问。
电话那边断掉了。
“怎么回事啊?看你紧张的,是你女朋友?”麦当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