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洲薄唇轻言:“少废话,看看她到底什么情况。”
上官域一脸疑惑,也恢复了严肃。
这,果然不出他所料。
上官域摸了尹唯一的脉搏,又看了看她的眼球。
尹唯一自始至终丝毫没有多余的反应。
上官域深深的叹了口气,浪荡不羁的调侃:“九哥,准备后事吧。”
“你陪葬?”
嚓,九哥,你怎么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你再贫,就不要开口了。”
“额,一点玩笑都开不起,没意思。”
“我初步判断可能是自闭症,不过我得调一下档案,看她最初是什么时候发的病”
“这个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也难。”
“少卖关子,说重点。”
“她昨晚之所以发病,可能是大脑受了刺激所致,还有就是她还伴随着自残倾向”
傅九洲的心都漏了半拍。
自残?怪不得她手腕上有那么多轻轻浅浅的刀疤。
“她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
上官域托着下巴:“不好说,我建议先住院观察,先进行心理疏导,可能明天就会清醒,也可能……”
“上官域不要让我怀疑你能力,她你带去医院,一个星期后我必须看到她清醒。”
卧槽,傅九洲,你回来。等上官域追出来只闻到一排尾气,傅九洲的车子已经出了门。
回到卧室的上官域看着床上发呆的尹唯一,第一次质疑了自己学医的选择。
我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怎么每次倒霉总是我。上官域知道尹唯一不会回答他,但不吐为快。
喂,还有没有人。
上官少爷,有什么吩咐。傅巽一身西装革履如影魅般出现在了房间里。
“我的老娘啊,你们几个人能不能出现的时候正常点,青天白日吓死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好的,上官少爷。”机械性的回答。
上官域摇了摇头,嘟囔着。
果然九哥身边就没有正常人,都是木头,无趣。
那,哎,你叫什么名字?
“傅巽,排行第六。”
哦,傅巽,你去取车,顺便把张嫂叫过来,帮她换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