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的红烧肉摆在眼前,香喷喷的气味飘入我鼻腔,我能不食欲大振了么?”不医三懒涎着脸嘻嘻笑道。
“去关门!”陈晓兰乜了不医三懒一眼,命令道。
当暴风骤雨渐渐平息,不医三懒长长舒出一口气,咽了口唾液开心道:“啊,如此鲜美的红烧肉,真的太美味了!”
陈晓兰喘着气调侃道:“既然红烧肉这么美味了,你干嘛要添加味精呀?”
不医三懒听了陈晓兰这么精妙绝伦的形容,“噗哧”一声笑出来,道:“大作家的想像力,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啊!竟然比喻成味精,嘿嘿,味精!活力无穷的味道!”
正在这时,不医三懒放在床头桌面上的手机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
伸手抓起手机一看,见是苏珊打来的,不医三懒连忙接听。
接听之下,不医三懒狂叫着:“按住血管,我马上就到!”
陈晓兰听了心知豪斯或者苏珊出大事了,还以为他们俩去执行江鸿志制定的计划时,被苏柏逸给识破而受伤了。
见不医三懒已经下床用干毛巾在擦拭身体了,陈晓兰赶紧滑下床去也抓条干毛巾擦拭了起来。
陈晓兰眼下的格斗能力已经远胜于不医三懒了,她不想老公涉险,决定跟他一块去救豪斯和苏珊。
不医三懒和陈晓兰联袂冲出围墙大门,直往上尧村和下沙村交界的尧河河岸狂奔而去。
两人终于在水竹林里寻找到豪斯和苏珊了。
但场面却令不医三懒和陈晓兰倍感尴尬!
因为豪斯和苏珊全身无遮挡地呈现在他们面前,而且苏珊的右手还死死的将豪斯双蛋箍住中,虽然豪斯已经陷入昏迷之中了!
就在陈晓兰下意识地转身扭头之时,不医三懒已然蹲身下去,从苏珊的右手里接过豪斯的双蛋,细细检查了起来。
陈晓兰没听到不医三懒说话,顾不上羞涩转头望向豪斯的双蛋时才发现,双蛋的一黑一红。
红蛋是自然的暗红,而黑蛋不是豪斯的自然黑,而是中毒后的黑!
她这才意识到豪斯在跟苏珊负距离互动时,他的一只蛋极可能被毒蛇给咬到了。
不医三懒才会在通话中让苏珊按住血管!
见不医三懒正在替豪斯医治,陈晓兰赶紧从竹杆上取下苏珊的内外衣裤递给她。
刚才情况危急,苏珊一时之间顾不上穿戴整齐。
此时不医三懒赶到替豪斯医治了起来,苏珊这才放心下来,接过陈晓兰递给她的内外衣裤,讪讪着脸色迅速穿起来。
有不医三懒在场医治,豪斯身中的竹叶青毒蛇的巨毒,当然很快就完全解去毒苏醒了起来。
见陈晓兰也在场,豪斯顿时羞红起脸来,闭上眼睛对不医三懒道:“谢谢三懒相救!刚才痛得我都想所蛋扯下来保命了,是苏珊全力阻止了我!”
一旁望着豪斯的苏珊听了,呛声道:“你要是把蛋扯下来,命虽然保住了,但你的枪也废了不是?”
陈晓兰“噗哧”一声,拽着苏珊往水竹林外的河岸钻去,道:“苏珊,现在没我们两个女人什么事了,我们去河边捉螃蜞去吧!”
待两个女人钻出了水竹林,不医三懒望着正讪讪而穿衣裤的豪斯,调侃道:“你们这是公私兼顾呀?野战是不是特别刺激?竹叶青毒蛇咬蛋,是不是特别痛?”
豪斯反击道:“三懒,你不如也体验一下竹叶青毒蛇咬蛋的感觉!”
心想自已是上尧村的土地庙,毒蛇见了自已只有逃跑的份,哪里还敢来咬他?
不医三懒灿然一笑,道:“我在家里生活了二十六年,熏的驱蛇草药多得,毒蛇闻到我身上的气味,逃命都来不及呢!”
不医三懒家里种有多种驱蛇的药草,这是豪斯早就知道的。
豪斯听了毫不怀疑道:“那也是!你家里种的那些望江南、野决明、野扁豆、金豆子、狗屎豆、头晕草、胃痛菜、金花豹子、凤凰草、河白草、蛇倒退、梨头刺、蛇不过等等,哪一样不是令蛇类胆颤心惊的药草呀?奇怪,我在你家里也住那么久了,毒蛇怎么还会来咬我的蛋呀?”
不医三懒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半是解释半调侃道:“一来你在我家住的时间还不够长,二来你蛋包在衣裤里,接触到药草气味的机率,比你的手脚小得多,所以毒蛇当然要指拣你药草气味最弱之处咬了。只因为你枪入了苏珊的枪套,它才咬你蛋的。不然,你的枪就报废了哦!”